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区分的。」
江洋平心静气,看着花有道开始讲道理:「比如你刚才说,我离开国内到这来,是混不下去了,被赶出来的。」
「你的那番言辞犀利,甚至有些悲壮。」
「因为在你看来,我很狼狈。」
花有道冷笑:「你难道不狼狈吗?」
江洋连忙摆手:「不不不。」
「我一点都不狼狈。」
「我跟你不一样。」
江洋指向花有道:「你当初离开华洲,是因为害怕我和秦劳奇收拾你。你离开华夏,是因为竞争太大,你做不了凤尾,所以才跑到这些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鸡头。」
花有道翻了个白眼,轻声骂骂咧咧:「你他-妈才是鸡头,你全家都是鸡头。」
对于花有道轻声的嘀咕,江洋听见了,但没有理会。
他继续道:「你说我不止一次说过家里的人性,甚至对国内的环境很失望。」
「没错,这一点我承认。很多话我确实说过,对于你如此了解我,我表示很感
动。」
花有道再次翻了个白眼,鼻孔里出气,继续喝啤酒。
江洋看着花有道,脸上很是认真:「人性这种东西的阴暗面,不单单我们的国家存在,其他的国家一样存在。」
「我们允许有圣贤诗歌,就要允许有渣滓的存在。」
「派系这种东西,我们家里有,别人家里一样有。」
江洋抽着烟,慢吞吞的道:「用阶级去控制底层,约束底层,达到稳定治理的局面,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手段,虽然这种真相让底级阶层很不满,甚至加以隐瞒,但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多么可恨的事情。」
「没有阶级,没有统治,就没有所谓的大局。」
江洋指向北方:「那道门破了,那么任何尊严、格局、人性、阶层,全都是空谈。」
「就像几十上百年前那样,我们曾被无情的践踏过。」
「就像是你花有道在这片土地上做的一切。」
江洋看着花有道:「他们有人格吗?有尊严吗?」
「他们过的好吗,幸福吗?」
「显然。」
江洋道:「我家里比他们的日子好过多了。」「所以我的离开,以及我心中的抱怨和憎恨,绝不是来源于某个派系,某个群体,甚至是某一类人。」
「那仅仅是单纯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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