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些毒药在人病人身上进行更深层次的实验。”
“把人类喂给蜈蚣、蝎子、毒蛇?然后制作成毒药再用到人类身上?那能做个什么实验?”李响有些疑惑。
“不清楚,我只记得……”沈歌说到这一愣,猛然间发现那原本应该很恐怖、很清晰的记忆,竟然变得有些模糊。
“记得什么?”李响好奇地问。
沈歌抬手示意李响等等,他像是很努力的在回忆着什么,表情忽的变得越来越凝重。
“……如果我记得没错,人在6岁之后对长时的记忆会有选择的记下,通常印象比较深刻、或者有着痛苦的记忆最不容易遗忘,但为什么我明明记得一些事,但细想这些事、或者回忆细节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沈歌看向李响,表情十分凝重的问道。
李响推了推眼镜,略微思索后回道:“如果当一段记忆太过痛苦,人是有可能选择性的进行遗忘,但一旦遗忘一段记忆,应该是整段一起被遗忘,不至于出现记得轮廓却忘记细节的情况。”
沈歌此时的情况就有些不对劲,他明明记得自己在榕山精神病院经历了长达三年的折磨,那些痛苦的回忆历历在目。
就比如眼前这“蜈蚣从内部吞噬大脑”的画面,他记得在榕山精神病院多次见到过。
诡异的是,当他去细想这部分的记忆时,不仅没有想起具体的细节,反而这一段记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这就好像小时候挨了父母一顿打,如果这顿打很严重,你甚至能记得父母用的是衣架还是皮带,是单打还是混合双打。
但沈歌现在的情况是,他记得挨了一顿毒打,隐隐记得是用衣架打的,但当他仔细去回忆这件事的时候,却发现父母手中的衣架变得模糊起来,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更可怕的是,一开始父母的脸是模糊的,到后来甚至父母整个人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一开始还记得在榕山精神病院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提着两大桶虫子进入病房,用那些虫子折磨病人。
后来已经不确定是不是榕山精神病院,那些白大褂是不是医生,他们进入的地方到底是病房还是监狱?
“沈歌?沈歌?”
沈歌耳旁突然响起李响的呼唤声,他从恍惚中回过神,这才发现额头竟然都浸出冷汗。
“你还好吧?我从没见过你这幅模样,脸色也不对劲,要不先回去休息休息,我和检测部的对这份大脑再深入检测一下,回头告诉你结果?”李响看着面色苍白的沈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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