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确定了,内部零件的问题,那只能拆解,一个一个测量了,没有什么好办法。
所以姜言吩咐在场的工人师傅们,开始进行拆解工作。
旁边的工人师傅们,忙得是热火朝天,姜言就在两架飞机中间的地上坐下,开始沉思了起来。
既然已经大致确认是里面的问题,那剩下的,就是彻底的,把两架飞机都给拆成零件,然后在和图纸上面的零件进行对比。
可想想,哪怕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五爷,这一架的零部件,就超过了上万个。
这要是等两架全拆完,再每个零部件一一进行对比的话,那还不得比到猴年马月去啊!
这估计又是一个比较大的工程,估计自己也短时间又回不去了。
不过随即姜言就想到,自己要是再这么的搞上十天半个月的,陆总工他们,非得急疯了不可!
不行,不能搞这种大海捞针式的办法,得玩精准打击才行。
想到这,姜言对着一旁的洪工说道:“洪工,能不能把试飞的同志叫过来?”
“姜总您稍等,我这马上去叫。”洪工闻言,立即回答道。
“最好是把试飞过这两架飞机的同志找来。”姜言又叮嘱了一句。
如今想玩精准打击,要大致知道飞机是哪里产生的共振,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找试飞过这两架飞机的试飞员同志,了解一下情况。
在姜言的命令下达后,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后,一队的试飞员,就快步向着他所在的机库跑来。
五爷的最新状况,这些试飞员们,也是非常关心的,接到通知后,呼啦一下子,来了十几个人,这些人,都是试飞过这两架五爷的同志。
为首的一名试飞员同志,整队之后,对着姜言敬礼道“报告,飞行测试一大队,试飞员十五人,奉命前来向您报道,请指示。”
“别别!”姜言连忙起身回礼。
对于这些试飞员同志,姜言打心底里的崇敬。
试飞员这个职业,本身就是一个充满了巨大挑战和危险的职业,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年代里,我国飞机试飞的环境和保护还不够完善,可以说,他们驾驶飞机的每一次升空,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和不确定性。
有可能,这每一次的升空,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同志们,伱们谁能先给我说说,你们感受出来的震动,是大致从哪里传出来的吗?姜言指着那架有问题的五爷说道。
“震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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