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你是在同我讲条件?你要搞清楚,现在……”
“丁玉成。”涂清予打断了他,声色平静地开口,“我手中还有你当初立的字据,倘若你执意要休妻,那我就只好去敲敲登闻鼓,让天下人都知道,你这清贵翰林是个怎样薄情寡义的货色。”
“你敢?!”
看着涂清予这平静的神色,他忽然有些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可面前的涂清予,人还是那个人,只是身上的气势似乎是不同了些。
难不成是他逼的太狠了?
也是,终究是涂家从小娇养长大唯一的女儿,有些脾气是很正常的。
“你看我敢不敢,丁玉成,这都是你逼我的,父亲死了,我不可能让父亲的家业落到你这种人手中。”
“呵。”他的神色忽然得意起来,“你以为,你还能出的了我丁府吗?”
被逼急了有脾气又如何?这点脾气,在侍郎府面前什么也不是。
他以为他说了这话涂清予会慌张,会生气,可他说完好一会儿了,涂清予依旧气定神闲的。
只见她手支着下巴,懒洋洋开口,“你尽管关,你也可以今日就让人将我打死在这儿。”
丁玉成皱眉,她接着道:“我父亲走的时候,还有部分人手没有交给你,当初的字据也是一式三份,你以为拿到了我的那一份就万事大吉了?
我已经与曹掌柜约好了,后日,若我没有出门,便会带着字据去敲登闻鼓,将你如何见异思迁、谋害发妻的事情昭告天下。
也不用想着去捆了曹掌柜,除了他,当初我父亲留给我的那些人,人人都得了信。
但凡我在你这府里出了事儿,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你、你……”丁玉成简直不可置信,“你我夫妻多载,你又何必算计至此?”
“真是太可笑了,先算计的人不是你吗?”她抬眸,眼底是森然的冷意,“丁玉成,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若不然,我死也会拖着你一起下地狱的。”
“我小女子一个,你也不想自己眼见着就要升官发财了,死在了这儿吧。”
“你休想!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和离说明双方都有错,这还让他如何娶侍郎府的小姐?
可说到底他是慌的,他也是没想到,病了一场后的涂清予会这么难缠。
“你想休妻?也不是不可以。”正当丁玉成高兴的时候,她话锋一转,“你将这些年拿我涂家的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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