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她,心思根本就没有在鱼上面。
他直勾勾盯着她白皙的脚背,心不在焉地回答者,“是很厉害,这都可以去当渔翁了。”
“渔翁要是靠这么点鱼,那可真是要饿死啦。”她将网递给伸手要接的嬷嬷,又吩咐,“给我拿鞋过来。”
“不必了。”司晁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也不远,我抱你回去。”
“你干什么呀!”她慌张地左右看看,脸涨的通红,“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再看,没有人看着。”
她张开眼睛,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底下了头。
回到寝宫,司晁拿了一张帕子来给她细细的擦脚。
擦着擦着,动作慢慢就不对劲儿了。
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裙摆一点点往上面撩,直到露出白皙的小腿来。
她像是被吓到,将脚往后面缩,又被拉住脚踝。
这个动作,带着些他从来没有过的强硬。
“你……”她那双好看的水眸中带着些惊慌,他的手却越来越往上。
夏季的衣衫本就轻薄,他一点点往上攀,就像是在两个人身上点火一般。
偏偏,她在他放开脚踝,扯开她的衣带的时候,往后挪了挪。
薄薄的衣衫直接从肩头滑落,香肩半露,沟壑初现。
一瞬间,他的眼睛就泛红了,鼻息也跟着重了起来。
手不自觉放在她的腰身上,她不适应地哼了一句,反应过来后,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一股热气涌上头来,他俯身,快速地吻住了涂清予柔弱的唇。
涂清予这一世的人设就不是个扭捏的人,渡过刚开始的青涩和不适之后,两个人渐入佳境。
司晁简直爱惨了她这一副青涩又热情的样子。
开过荤之后,两个人就很少再有什么纯盖棉被的时候了。
涂清予乐在其中并且不觉得累,倒是司晁,毕竟是凡人。
连日的胡闹下来,终于是有些吃不消了。
他偷偷找来太医,问太医要补身体的药。
太医一把脉,人都有些慌。
颤抖着说,“陛下,您于房事上,还是要、要多节制啊,是药三分毒,身子其实靠养。”
“节制?”他皱眉,“你是说朕不行?”
这怎么可能!
清予都还没有不行,他怎么就不行了?
明明,他每天晚上都很卖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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