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在前厅看见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四哥?四嫂?”
四哥不过二十出头,刚中进士就外放了。
许是连日的奔波,兄嫂的面容都有些憔悴。
可即便憔悴,也难掩风华。
涂四哥一看见涂清予和一个男人携手进来,听见她喊自己四哥,当即就红了眼眶。
“我不过就外任一年,你怎么就嫁了?”他发红的眼睛看着裴简,“还是嫁给他?!”
“四哥。”涂清予皱眉,“嫁给他怎么了?他叫裴简,往后是你的妹夫了。”
说完,又扯了扯裴简的袖子,“裴简,这是我的四哥。”
裴简在涂四哥惊恐的眼神中从善如流地抬手作揖,“裴简见过四哥。”
“咳、咳咳……”四哥没有动,四嫂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裴简这时又侧过身,对着四嫂,“见过四嫂。”
这时涂父涂母也到了,裴简没有给两人反应的时间,和涂清予一起,一一行过礼了。
“都起来吧。”涂父叫起后,涂母马上牵住了涂清予的手,“乖乖,一切可都习惯?”
“咳咳。”涂父这时候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你们母女有什么话,先回清予的院子里去说。”
又看向裴简,“你,随我到书房来。”
一同去的,还有涂家的四个兄弟和已经束冠的几个侄子。
涂清予的院子里,母亲、四个嫂嫂和大侄女儿全都问了一遍她在裴家习不习惯。
得知了大概的情况后,大嫂看出涂母有话要单独和涂清予说,就借口离开了。
剩下的人都是有眼力劲儿的,当然都一起跟着离开了。
等屋子里只剩下母女两个了,涂母赶紧开口,翻来覆去不过是想问涂清予,裴简到底行不行。
这件事情很重要,她可不想自己的女儿将来守活寡。
偏偏,这种事情也不能让女儿提前去试。
不过没关系,若裴简当真不行,他们再来想办法。
涂清予红着脸低头,“娘,您在说什么呢……”
“清予啊,娘不同你玩笑,你老实同娘说,那裴简到底是不是如外界所说的不、那什么?”
“不是,他、他很行。”她抬头瞥了一眼涂母,“新婚夜那天,我很累却也很、舒服。”
涂母的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那就好。”
“对了。”她想起了裴简的那个样子,“那裴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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