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韩信让出了道路,他们进入人生地不熟的箕子朝鲜该怎么办,却没想到并州转手就送出如此一份大礼。
“并州大气!”李信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雁春君、樊於期和燕国最后的精锐,你们还是别想了,还是那句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们也不好让燕国绝嗣吧?”
“谁能保证以后自己不会遇到同样的境遇呢?”
韩信看着王贲和李信认真地说道。
“这是自然,其实谁都知道,深入箕子朝鲜,是不得不为,但是真要跟燕国做困兽犹斗,谁都不会去做!”王贲笑着摇头。
绝人宗嗣那可是不死不休的大仇,按照儒家的说法,君子之仇九世可报也。
谁敢保证燕国没有一个漏网之鱼,然后后人中出现那种一人横压一个时代的狠人呢?
真把对方逼到那种地步,出现这样的人,他们两个作为行刑手,就是给后人埋锅啊。
“所以,去吧!”韩信令旗麾下。
戍守在虎山长城的赤焰骑纷纷撤离了隘口,让出了虎山长城,交由秦军接管。
“该有若有机会,再与将军把酒言欢!”王贲和李信拱手告别了韩信,目送着赤焰骑退出长城沿线,前往大凌河以北。
“好说!”韩信也点了点头。
不出意外,将来他和李信、王贲应该还有不少交集。
尤其是大凌河以北将成为并州下一个战略开发地,秦军必然也会派出大军大将坐镇辽西辽东。
所以,到时候,作为两边的戍边大将,他们极有可能又会遭遇。
王贲和李信倒也没有完全相信韩信给出的舆图,稳扎稳打的派出大量的斥候开道,徐徐进入箕子朝鲜。
“雁春君和樊於期这是有病?”
进入箕子朝鲜后的王贲和李信都有些诧异。
他们沿途所过城池村庄,雁春君和樊於期只是带走了粮食和部分愿意跟着离开的百姓,对于金银财宝,却是一点都没碰,全都留给了秦国。
更甚至,雁春君和樊於期还担心府库会被当地百姓洗劫,留下了部分士兵看守。
“拿了财物,可就不能再欺负我们了!”留守的士兵看着兵锋正盛的秦军,迟疑地说道。
他们都是故土难离,不愿跟随雁春君和樊於期前往未知的瀛洲的燕国士兵,也因此被雁春君和樊於期留下看守府库。
与其说是看守府库,不如说是雁春君和樊於期,留给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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