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反过来。
等摆知过后,那无论同行喜不喜欢你,这个名号是无法被抹杀的。
那你行走江湖,靠相声手艺吃饭,就名正言顺了。
搁以前,哪怕你有一天,真落魄到流浪街头,当地的同行也不能不管。
人家会管你饭,给你凑盘缠,好让你不至于客死他乡,成为孤魂野鬼。
没有人敢不尽这个责任,因为他自己也有徒子徒孙行走江湖。
哪怕就是到了现在,虽不至于这么惨,但这个东西依然重要无比。
要不然,郭德刚早年一身手艺,为什么还是靠相声混不到一碗饭来吃呢?
不就是因为缺了这个么?
屋子里,没有外行人。
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很重要,包括郭德刚。
他抬眼扫了一圈,眼众人都已收拾停当,又再次叮嘱道:
“今天来的,都是同行,而且好多都是长辈先生,出去之后,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都不能失了礼数。”
众弟子应声:“知道了,师父。”
他说完,又将目光看向了唐宇。
“小宇,你作为大师兄,等下按司仪的指引,带好头。”
“我明白,师父!”唐宇点头。
他嘴应声,心里却有点犯嘀咕。
这件事因为自己的关系,提前了近一年。
德芸社远还没大火起来不说,现在偏又赶上了同行发难的档口。
那这个摆知仪式,还能像后世那样,高朋满座,热热闹闹吗?
外行人,看不透内行事。
自己真正混迹相声门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他有点摸不准整个相声门的脉!
想罢这一点,他的目光又有意无意的扫向其他几位,心里同样很感慨。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有些事阻止不了。
只能以后见机行事,帮师父兜着一点吧!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唐宇发现郭德刚其实是一个很感性的人。
或许,能把某种艺术钻透的人,很少是硬心肠的。
最简单的。
现在身处的这家酒店,它的不远处就是广德楼剧院。
这是巧合,还是有不同的意义呢?
没过多久。
烧饼敲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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