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师父走得早呀,我们这些师兄弟也是没本事,连个专场演出都张罗不出来,最后还得靠你帮忙,这,这……”
邢纹昭是动了情的,说到后面满脸的愧疚。
这事,不容他不感慨。
今年是刘大师诞辰90周年,人去世的早,为了不让恩师身后事显得太冷清。
他跟一众师弟师妹,从去年就开始合计着,想办一个相声专场,来纪念师父。
可众人都过得不太如意,要钱没钱,要人没人。
忙活到现在,眼瞅着05年都快过完了,这事还没张罗成。
最后,郭德刚知道了。
他决定就在自己的剧场,就自己这帮子人,老少爷们齐上阵,给刘大师办一场。
郭德刚握住邢纹昭的手,道:“老爷子,刘先生是我们所有人都敬仰的前辈,您跟王先生又在德芸社出力,这事,德芸社责无旁贷,是我们这些晚辈应该做的,您把心放宽了就是!”
“好,好,好!”邢纹昭眼圈眨着泪花,一个劲的点头。
郭德刚又道:“刘先生90周年诞辰是大事,咱这场子虽然不大,您把能叫来的都叫来,咱至少把它给办热闹喽!”
“没啦,我师父门下,也就这么些人了!”
“那些师伯师叔从外地过来,吃住什么的,有没有安排好,如果经济上有困难,您就言语。”
他的话一说完,旁边的王纹林顿时眼睛一亮。
可没等他说话,邢纹昭摇头道:“没什么困难,这些事我们自己安排就行,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行啦,你忙吧,我们走了。”
王纹林当即眼神一暗,脸色有些不快。
唐云风在一旁瞅着,将这些都尽收眼底,心里叹了一口气。
事情,有可为,有不可为。
无奈!
郭德刚听闻,只是点点头,没有再大包大揽,起身恭敬的送两位先生出门。
话说七分满,事做七分全。
聪明人,都懂得留几分的道理。
揭过这茬,三人继续查看信息。
不多时,于慊把一份报纸放下。
“没意思,天天骂来骂去就这几句,也不知道琢磨出点新鲜玩意来骂。”
郭德刚:“……”
几个意思?
这是嫌我被骂的不够么?
唐云风拿过那份报纸一看,乐了。
“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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