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应承。
三爷看得很满意,很欣慰,话风一转,说道:“我说完了,现在该你们跟我说说外面的情况。”
这事不能由唐云风来说,他转身给长辈们倒茶。
对面的郭德刚直接开口,一五一十的介绍着情况。
情况既复杂,又明了,片刻说完。
三爷皱着眉头道:“闹得这么凶了?”
今时不比往日。
网络的助推,将整个世界的节奏都在无数倍加快。
“是呀,这几天园子外都是记者,我也好些天没有露面。”郭德刚点头道。
三爷又关心道:“演出没受影响吧?”
“师父放心,演出都正常,只是现在这么闹,以后台上使活儿的底怎么托?”
要不说郭德刚是聪明人呢,一个问题直接问到了根上。
吃开口饭,最难的就在这个底上。
底,就是道道。
黑也好,白也罢,你得画出来。
只要有道道,那自己怎么着都能接得住。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只有口号,没有道道呀。
华夏语言是最复杂的,一字多意太正常了,甚至说到你黑白不分都有可能。
这怎么整?
靠猜?
靠蒙?
靠运气?
这个问题确实复杂,三爷琢磨片刻,也感觉头疼得很。
其实讲真,这个问题,甭管是出题人,还在答题人,都说不清楚的。
就是把穷不怕祖师爷给挖出来,看他老人家能不能说得清楚?
良久,三爷道:“暂时不明朗,选按你们上次修改时的那个底来托着,具体情况往后再看。”
郭德刚也知道这是为难老爷子了,可是除了他,真没地方问去。
当下点头道:“成,师父,我听您的。”
这时,旁边的唐云风说话了。
“师爷,师父,我这儿有个底儿,您二位听听看?”
爷俩听闻直接一对视,脸上都是惊讶。
三爷来劲了,催促道:“臭小子,快讲。”
师爷是整个师门里最没素质的人,实锤!
唐云风笑道:“这个底很简单:我们的相声不负责教人好,也不教人坏,我们只管让人乐。”
语音刚落,三爷和郭德刚又对视了一眼。
一句大白话,半点不深奥,但品品却很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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