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看着面前耷拉着脑袋的亲哥,没好气的说:“说归说,闹归闹,下次再拖鞋你试试!”
年羹尧心虚的不行,点着头连连应下。
弘历悄悄抬眼,看着方才还跟个夺命阎王一样的二舅哥在心上人面前垂头丧气跟个孙子一样,没忍住无声偷笑。
哪知道瞬间被年羹尧抓住了破绽,勃然大怒的指着他骂:“你笑谁呢?”
弘历睁大眼睛,抿紧唇,悄悄躲在了年世兰身边,扯着她的衣袖,委屈的小声说道:“姐姐,我没有,你看看,二哥他怎么这样冤枉人啊,不过没关系的,我不会跟他一般计较的……”
年羹尧:“……”
不要脸的小逼崽子,你装你爹呢你装?
偏偏年世兰还就挺吃这一套,顿时轻“啧”一声,不赞同的抬眼,埋怨道:“好了,他才多大,哥哥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一个小孩子较真?”
年羹尧:“……”
年羹尧都快气笑了,但是不敢气她,只能瞪了绿茶弘历一眼,又恼又无语的伸手指着自己:“我一把年纪,哈哈哈,我一把年纪,好好好好……”
就在他忍不住要发癫的时候,太医院的几个太医紧赶慢赶的终于全都赶了过来,打破了殿内奇奇怪怪的氛围。
他们知晓皇家事无小事,心中虽惊骇这位娘娘的身份与新帝的纠葛,但也不敢多看,只管烂在肚子里,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打开药箱,扑上薄薄的帕子,为这位看起来就很健康的娘娘诊脉。
太医诊脉时要绝对的安静,所以年羹尧闭上了嘴,恶狠狠的又剜了弘历一眼,弘历却不跟他犟,而是佯装柔弱可欺的站在一边,乍一看就是一朵鲜嫩的白莲花,长身玉立如一棵小白杨。
年羹尧撇了撇嘴,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该死的装货。
太医们轮番上去诊脉,眉头一皱,面上皆是从诧异的惊色转变为舒缓的喜色,小心翼翼的面面相觑,最后,齐齐跪地伏身行大礼,口中只道:“恭喜皇上,恭喜娘娘,娘娘这是……这是喜脉啊!”
什么?
随着这句话落地,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定在原地。
年世兰心中不怎么意外,只是面上也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毕竟,用了那么多年的欢宜香,麝香入体,所有知情人都有了一种悲痛又难过的共识,她恐怕是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有孕了。
却不想,竟……
颂芝竟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又惊又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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