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服侍本宫?”
进忠垂在一侧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俊俏的面上一片紧绷,目光却蕴含着压抑的灼热,他竭力想要让自己不紧不慢的徐徐道来,却还是泄露了些许情绪。
“娘娘您是贵妃,又哪里会缺服侍的人呢?奴才只是想尽自己所能,让您能再无所忧……”
他声音压的极低,高晞月听的眸色微暗,心里悄无声息的思索着,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
她装作听不懂的模样,接着便柳眉微蹙,不满的伸脚踢了踢他离得不远的肩膀,作足了娇纵的模样,轻哼一声。
“你在打什么哑谜?不愿意说就滚出去!”
进忠愣了愣,险些没有忍住内心的渴望而抓住那只莹白如玉的小脚,他呼吸顿了顿,瞧见她美眸怒视着他的样子,随后又哑然失笑,恭恭敬敬的跪的更低了些。
“奴才是想说,娘娘您生来就该是最尊贵的人,而奴才,愿做您手中的一把刀,一条狗……”
也是几近被这些时日养心殿的温情平静迷惑了,致使他差点忘了,这位主儿原先可不是个和善的性子,满宫的娇纵跋扈之人,贵妃若是排第二,怕是没人敢排第一了。
可他却分毫也不觉得贵妃跋扈,在他看来,那就如同是一朵被娇宠长大的玫瑰,家中父亲得力,自己个儿又姿容绝艳,在后宫本就该肆意绽放,而非刻意低调。
打个比方说,若是他有手段有靠山,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李玉拉下马而自己上位,人之常情而已。
只不过,贵妃到底是被教养的单纯了些,先前病弱失宠,受尽磋磨,直至一月之前才骤然得宠,使皇上上了心却还不自知,他就知道,贵妃绝非明面上这般浅显易懂,亦或是……当真能纯真至此。
就连他自认是心思诡谲之人,一心只攀图前程,却也不可避免的升起了该死的绮念……
他果真是低贱之人,可若是真的能攀附几分,怕是怎么都甘愿了。
他思绪回转之间,高晞月懒洋洋的坐在床边,两条腿微微晃动着,随意的瞥了他一眼,便拧眉反驳道。
“拿一把刀还要当心被割了手,养条狗还要时不时的喂食,本宫才没有这等闲工夫,也不喜欢狗。”
进忠低垂着头,须臾,才轻声道。
“不需要喂食的……”
他声音极低,高晞月好似并没有听清,从床上下来,刚想喊茉心服侍,就瞧见他规规矩矩的站起身来,弯着腰,帽檐遮住了眉眼。
“奴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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