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有心之人的防备与谋算吗?
他心底思绪百转,只觉得自己够到了真相,却也是叹息不已。
没想到,自从有孕之后而变得轻狂傲慢的富察贵人,如今都有了这般的爱子之心了,当真是为母则刚。
眼前好似又浮现出那极为生动鲜活的一眼,让他不由得心下稍乱,竭力的定了定神,已然是有了主意。
“小主说的极是,是微臣疏忽了,细细诊脉,发觉小主脉象沉细无力,濡养无源,虚涩燥急,乃是被重物大力冲撞之下,胎像极为不稳,隐隐有滑胎的征兆,需得卧床静养,精心调理,兴许……能保全龙胎。”
“如此说来,我的孩子,竟有可能保不住吗?”
佩筠微微坐起身,神色惊惶不已,定定的看着他,眼中的害怕担忧遮也遮不住,好似方才的蛮横都全然不存在了一般,让温实初呼吸微窒。
须臾,他移开了眼,清俊的轮廓微微紧绷,继而低声许诺道。
“贵人放心,微臣自会竭尽全力。”
……
殿外的杂乱声不停歇,耳边听着安陵容绝望的呜咽声,皇后头痛欲裂,心中暗骂无用之人,面上却安抚道。
“定要给安常在用最好的药……”
她垂下眼遮住冷意,余光扫向内殿,好似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女子的哀嚎声,瞬间安下了心。
无论如何,只要今日能落了富察氏的胎,那所有的筹谋都没有白费……代价也没有白丢。
太后的猝然到来让她心下一紧,连忙掩饰住所有不该有的情绪,一脸焦灼的迎了上去。
“皇额娘,怎的劳动您辛苦来一趟……”
瞥了她一眼,太后强压着心中的滔天怒意,冷声道。
“哀家若是不来,怎会得知皇孙将要不保呢?”
皇后搀扶着她往里边走着,直到她心里如明镜一般,却并不十分害怕,只作出一副自责愧疚不已的模样。
“都是儿臣的错,本是好心邀众位妹妹们赏花玩乐一番,却不想松子这般发了狂,还伤了富察贵人和莞贵人……都是儿臣的疏忽失职,还请皇额娘恕罪。”
听到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装模作样的虚假推诿,太后心里着实是厌恶不已,可因着她的姓氏与身份,还是不得不咽下这口气,保住她的身份,为她扫清所有不利的线索。
“你身为皇后,当然有失察之罪。”
她深吸了一口气,扫了眼围成一堆恭恭敬敬的嫔妃,着重放在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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