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似真的将她给忘了,而不是她原来找的自欺欺人的借口:皇上是为了保护她。
尽管碎玉轩经常有赏赐送下来,可皇上却一次都没有来过,延禧宫不缺赏赐,更不缺人……
在一片极度的不平之下,她只听到那女子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都起来吧。”
她只能咬着牙站起身来,缓慢的又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哟,还是富察贵人有福气,肚子里揣了个龙胎,转眼间就跟本宫平起平坐了……”
华妃今日难得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提前过上几句嘴瘾,富察氏连续霸占了皇上一个月,当真是让她恼恨不已,眼下自然是头一个跳出来的,她抬手打量着自己精致的护甲,讥讽出声。
“当真是世事无常啊,抬眼间,还依稀能瞧见你当初在本宫跟前低三下四行礼的模样,哪能想到还有今日啊,啧……”
佩筠却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目光寻摸了一圈,便施施然的坐在了华妃对面、敬嫔上首,原本属于端妃的那个位置,而后迎着众人或震惊或怔然的目光,挑眉看了过去,更为狂妄的开口回击道。
“华妃若是这般羡慕这般本宫的福气,有本事自己肚子里也揣一个啊?”
“都说此一时彼一时,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你可真是没意思,怎的总是惦记着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放不下以往的辉煌,本宫如今是瑄妃,瑄妃!华妃你不识字吗?”
“你!”
华妃还没从她坐了端妃那贱人的位置上回过神来,就被她指着鼻子谩骂讽刺,一时间面色涨红,气急攻心,伸出手晃了晃,好半天才咬牙说出口。
“如今到底是瑄妃得意啊!那日在景仁宫险些龙胎不保,也不说老老实实的窝在延禧宫养胎,整日里霸占着皇上,你是何居心你……”
“你当真是狂到没边了!”
听着她的无能狂怒,佩筠更是无所畏惧,懒洋洋的倚靠在椅背上,眉眼微挑,便是一副傲慢至极的模样。
“本宫腹中怀的可是皇子,皇上多陪陪怎么了?皇上自己乐意着呢,轮得到你在这批评我?切,华妃,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过自作多情了点。”
华妃是从没想到,自打有了身孕以后,这个往日里谨小慎微的富察氏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嚣张气焰比她还要高!
尤其是皇上这接近一个月的独宠,更是给了她跋扈傲慢的底气,说话间竟连她也不放在眼里了,着实可恨!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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