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梦境的变化并主持‘梦节’,他先是让我在他的家里睡了一觉,等到‘梦节’,又带我去了那座奇怪的古墓。”
“你也是通过触碰那座墓获得的超凡力量?”阿芒迪娜随口一问。
卡利神甫又一次摇头:“不,特瓦纳科将墓室打开了一道缝隙,让我将手伸了进去.….….”
“你摸到了什么?”见卡利神甫停顿,阿芒迪娜忍不住催促道。
“我摸到了一只手,冰冷没有温度的手,然后,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我就拥有了超凡力量,之后的三次‘梦节’,我又这么做了三次,最终成为了‘怨魂’。”
卡利神甫回忆起当初的情况,脸上不可遏制地流露出恐惧的神色这既是对那只冰冷之手的畏惧,也是对如此轻松和简单就获得超凡力量的害怕。
“墓室内那具尸体的手?”阿芒迪娜将卡利神甫刚才说的那些内容快速过了一遍,想到了某个问题,“你不是说有守墓人吗?为什么我和罗伯特去的时候,什么阻碍都没有?”
卡利神甫的嗓音低沉了下来:“长期在蒂扎莫镇居住的人都会在这个特殊的梦境里有一个由被压制情绪和欲望形成的投影,它们平时藏在那座墓室带来的、位于梦境边缘的混乱地带里,和守墓人一起祭祀古墓,保护它不被别人靠近。
“等到‘梦节’开始,这些投影会回归本体,形成完整的、不再压制自身情绪和欲望的‘梦节’参与者,而那些守墓人则不知道去了哪里。”
奇怪……阿芒迪娜对守墓人们的下落很是疑惑。
她因此而有点担忧。
想了一下,阿芒迪娜关切问道:“我在这个梦境里有情绪和欲望形成的投影吗?”
卡利神甫摇了下脑袋:“没有。“
“你每年在蒂扎莫镇待的时间都不够,即使原本形成了梦境投影的人,只要离开这里足够久,不再超过限度地压制自身,相应的投影也会慢慢淡化,直至消失。
“能在这个梦境里保持清醒的人,相应的投影则会在一段时间后逐渐消退。
“但这种清醒不是绝对的清醒,‘梦节’开始后,所有人都会有张扬自身情绪和欲望的倾向,能保持清醒的人同样如此,只是不会像那些融合了梦境自我的人一样
彻底失去自控能力,可以和正常状态差不多地去克制,仅在一些细节处有所表现。”
阿芒迪娜回忆了下自己在两次“梦节”里的表现,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原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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