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者队伍里领头的那个约四十岁,胡须剃得很干净,眼睛呈深褐色。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回答了卢米安的问题:
“没有这个规定。”
他的意思是没有窃贼死后,身上所有物品都归同一个失主的规定。
卢米安笑着反问道:
“但也没有专门的法律禁止这样的事情,对吧?”
“对。”为首的执法者缓慢点头。
卢米安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
“到了摩罗拉,是不是意味着和过去彻底断绝联系了?”
这是从教堂内那位圣职者赫拉贝格的话语推断出来的。
“是。”执法者没有否认。
卢米安进一步问道:
“而这个窃贼在摩罗拉没有别的继承人,是不是?”
进摩罗拉前,重刑犯们都会被绝育,除非是家族式犯罪或者在这里找到了有共同犯罪理念的配偶,否则摩罗拉任何一個人都是没有法定继承者的。
那名执法者没立刻回答卢米安的问题,从黑色罩袍下拿出了一本厚厚的书册,寻找起相应的记录。
“你认识这个小偷,知道他的名字?”卢米安若有所思地问道。
那名执法者点了点头:
“他是沃尔姆斯。”
很快,相应的记录被翻找了出来,那名执法者嗓音没什么波澜地说道:
“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不在摩罗拉,他也没在摩罗拉结婚,至少没来登记过。”
“所以,根据我们那个地方的法律,窃贼身上的物品在没有继承人和其他失主认领的情况下,都将归于抓住他的那个失主。”卢米安开始编理由,“这就和合法决斗中杀死了对手,能拿走相应的战利品一样。”
那名执法者看了卢米安好几秒道:
“可以。”
他和他的队员们耐心地站在那里,一直等到沃尔姆斯的非凡特性析出,与其中一只手指结合,断裂下来,染上了半透明的黑色。
卢米安收起非凡特性后,没立刻离去,反倒停留于原地,空闲到无聊般看着执法者们拖走尸体,清理起巷子内部的血迹和焦痕。
高空乌云愈发浓厚,一闪而过的雷霆和沉闷的爆鸣声越来越频繁。
终于,这条巷子恢复了整洁和安静,只剩下卢米安一个人。
卢米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无声自语道:
“执法者似乎能记住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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