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敢苟同。就算大姐为此生气要骂我,我也要与她辩驳到底!”
李俶君顿时再次大怒:“贱人——”话未说完,便再次被李俭让打断:“住口!四妹妹言之有理,大妹你休要再胡言!”
李俶君猛然扭头看向兄长,双眼露出不敢置信之色:“阿兄?你是犯了失心疯么?居然为了她骂我?我才是你的亲妹妹!”
李俭让木着脸道:“你们都是我的亲妹妹!”他抓住李俶君的手,把她扯到一边,压低声音,“你真是疯了!这里是灵堂!祖母与诸位伯娘婶娘、姑母们就在边上,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骂人?!你骂的还是四妹妹,就当着嗣王妃灵柩的面!你方才都说了些什么,自己记得么?!你就这么乐意让人说你没有礼数,不识教养?!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李俶君抬眼看向灵堂外厢房的方向,她知道继祖母窦王妃方才带着许多宗室女眷往那边去了,现在果然有打扮体面的仆妇在厢房前冲着灵堂方向探头探脑的,想必是方才她弄出来的动静惊动了那边。
她顿时觉得有一盆冷水当头泼了下来,整个人都冷静了许多,也认识到自己方才犯了什么蠢了,心下不由生出几分后悔来。
可后悔归后悔,她心里依然觉得气愤又委屈:“都是四丫头的错!若不是她生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驳我,还反骂回来,我又怎会如此气愤,以至于差点儿在长辈们跟前失仪?!”
李俭让有些失望地看着妹妹:“你至今还不觉得自己有错么?四妹妹做错了什么?嗣王妃又做错了什么?你我兄妹能平安无事地站在这里,没有在渭河边叫几个歹人害了性命,心里就该感激嗣王妃当日回护之恩!我这几日只要身体支撑得住,每日都会到嗣王妃灵前跪灵,也让人去叫你了,你却总是不来。好不容易来一回,就在嗣王妃灵前冲四妹妹发火,说的那些都是什么胡话?!你心里就没有半点感恩之心么?哪怕不是为了自己,为我这个兄长,你也没感激过继母半分?”
李俶君听得更委屈了:“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感激那个女人?!当日她又不是为了救我们才死的,她是为了护她自己的女儿!若不是歹人要求四丫头去送金银财物,你以为那个女人会吭声?她自己找死,如今倒人人都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了,还要我对她感恩戴德,叫我如何心服?!”
李俭让看着妹妹,心情复杂无比:“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当日你人在后头,有许多侍女护着,兴许看得不真。那些歹人并不是要求四妹妹去送金银,他们是盯着四妹妹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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