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又涨了一大截,李俪君的心情怎么可能不好?不过她修习的功夫与二红她们不一样,这些事也不必说得太详细,只问:「我也没露出笑容来,更没说什么特别的话,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就是一种感觉……」二红侧着脑袋想了想,「反正奴就是觉得,小娘子方才进屋时还没什么,出来时却好象很高兴的样子。」说起来,她在月食发生期间,好象听到小娘子悄摸上了二楼的平台?莫非小娘子是修炼去了?还是要练习什么特别的法术,还获得了成功?
二红这么想着,就这么问了。李俪君清了清嗓子,摸摸鼻子:「啊……是练习了一个跟月亮有关的法术,虽然还没成功,但已经有雏形了,练成有望,所以我挺高兴的。」她随即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吕嬷嬷这会子还在路上吧?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希望她遇到月食,也不要慌张。」
吕嬷嬷遇到月食时,正在泾河边上的刘家庄歇脚。她倒是不慌张。跟焦嬷嬷一样,她也是见多识广的老人,并不觉得月食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刘家庄的村民未必这么想。村民们都见过些神异之事,心里十分迷信,瞧着有天狗食月,便担心又有妖怪作祟了,个个心惊胆战的。
月食刚结束,就有人跑去土地庙里拜神了,还有人给鼠大王上供奉呢!
虽说鼠大王离开已经有段时日了,但村子里还是有不少人愿意信奉它。再怎么说,它也是曾经为了保护村民,跟妖道以命相搏的功臣哪!
村民们折腾了大半天晚上,直到大半夜才睡下了。只是次日清晨起来,刘家庄里就开始流传一个奇怪的传言。
看守宅子的仆妇还特地跟吕嬷嬷说起了此事。
「鼠大王回来了?」吕嬷嬷稍稍精神了些,连日赶路的疲惫也消去了几分,「这是好事儿呀。它都走了多久了?一个来月了吧?原本还说,它回了老家,可能就不回来了。如今能回来,可见是村民们供奉得好,它心里惦记着大家,才会舍不得走。」
仆妇欲言又止。
吕嬷嬷睨她:「有话就说,别别扭扭的成什么样子?!」
仆妇这才靠近了她耳边低声道:「若真是鼠大王舍不得咱们庄子里的人,回来过活,倒也罢了。可昨儿半夜里,去土地庙上香的人都说,好象听到鼠大王在哭呢!哭得怪惨的,到天亮时才停了。也不知道鼠大王是出了什么事,为何哭得这样伤心?」
吕嬷嬷心里想起钻地鼠那傻憨模样,有些不敢相信:「当真是鼠大王在哭么?莫不是哪家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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