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带泪抬头看了儿子一眼,随即点头:“不错,南边也有楼梯可离去。我们索性就护送皇父离开也罢,不能妨碍了得道高功诛杀妖道。”
李俪君回头看了李祏那边一眼,见那络腮胡道人已经颓势尽显,很快就会被李祏搞定了,便没有拒绝,站起身来,手中冰玉剑再现,便开口:“堂兄领路吧。我没有来过这里,不认得路。”
广平王连忙示意心腹内侍带路,自己则亲自抱起小兄弟,另一只手搀住了父亲太子李亨,打算绕向西面的长廊离开。
太子李亨看了一眼地上的张良娣尸首,抬袖掩面,迅速迈开了步伐,其实根本用不着儿子搀扶。
李俪君执剑正要跟上去,忽然听得那络腮胡道人一声惨叫,回头看去,却是他被李祏一剑刺中了颈脖,血柱飙得老高,眼见就不能活了。
然而他眦目欲裂,还是一副不服气、不甘心的表情,挣扎着发出沙哑的声音:“你们以为……杀了我,李家就能坐稳江山了么?!这么多年……谁不恨李家人昏庸无能……若非老祖拦着,我们早就杀尽你们了!就算今日我死在这儿……你们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李祏冷笑:“真难看啊……丧家之犬,除了说几句狠话吓唬人,还能做什么?!”
李俪君却眨了眨眼,回身走近了络腮胡道人,问:“你们有多少人?都做过些什么?当年安禄山在宫门前遇鬼,是不是你们干的?!”她想起了丁五郎说过的,他无故被贬斥的原委。
长安城里发生任何与著名“历史人物”相关却不符合史书记载的事件,真仙观都会先怀疑到李禗身上。可城里分明还有一位隐藏的真仙观筑基弟子,修为更高,能做的事也更多。他同样也对李唐皇室不满,谁能担保这络腮胡道人就一定会安份守己,什么出格的事都不做呢?
络腮胡道人满面血污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猜出来了?可惜……太晚了!”
这话给了李俪君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当初你们在宫门前对安禄山都说了些什么?!”
李祏的脸色也变了。
络腮胡道人发出得意的笑声,但他什么都没说,便抽搐几下,软倒在地。
李祏连忙冲上去检查,但还是失望地摇了摇头:“早知如此……我方才那剑就刺得轻一些,让他能多活片刻,多交代些隐秘。”
李俪君皱眉道:“最坏的可能,不过是安禄山提前知道了安史之乱的秘密,提前做好出兵的准备而已。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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