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擦掉,这一次他撂下了棋子。
“棋本身我赢不了,只能用盘外招……可我现在的行动只能针对这张桌子,其余行动均被限制,怎么盘外招?”黑子局势大好,不出三手,男童就大获全胜。
胜利的光芒照耀在它的身上,令它双目中的贪婪越发明亮,此刻上半身都在向前倾斜。
或许它已经等不及要杀死展勋。看着男童的这个姿势,展勋又瞥了一眼在那边热的不断蹦来蹦去的余郭。
“掀了棋盘?不行。显然我想活,是要赢下它,掀棋盘等于平局,还是我输!”展勋又慢慢抓起了一枚白子,看着棋盘上的溃败之时,脑子里想得全是盘外招。
“杀了它吗?它不敢对我出手,只是下棋,这说明它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棋手,而不是鬼。我的活动范畴只在棋盘这张桌子,这个距离,如果它再往前倾一点点,我就有机会将其一击毙命。”或许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只要男童在往前一点。
赌了!展勋终于将这颗棋子落下,而这样的代价就是他本就濒临崩溃的局势,再度被残杀一片。
然而通过牺牲棋局的方式,换来的效果却根本无用。因为男童在濒临胜利之际,竟然又把身子给缩了回去,昂着头盯着展勋,像是炫耀。
“该死!”这下不用琢磨了,就连他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出来。如果再落一子,只怕他就彻底宣告失败,从而身死。
根本没有机会取胜了。除了杀死对手,展勋实在想不透自己到底还拿什么来赢。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着,茶台上的水壶已经发出了嗡嗡嗡的响声。水要开了。
展勋不甘地攥紧了拳头,他将头看向了倒在太师椅上,浑身发紫的余郭。
此时余郭的眼睛里没有了多少神采,直勾勾地盯着他背后的窗户。那里是一片万里无云的天空,只是璀璨的阳光并不钟爱这栋房子。
那只鬼又下了一枚黑子,也是最后一步棋。尽管他还剩最后一手,可早已回天无力。
对面男童的眼神看向自己,仿若是秃鹫在等待着濒死的尸体,期待着大快朵颐。
展勋的身躯在颤抖,紧攥的拳头代表着内心的挣扎,他再度望向了余郭。
“人的一生是一个圆圈,区别在于有的人长一些、有的人短一些罢了。”不知为什么,展勋在这一刻的脑海中竟然想起了黑桉桉说的那句谬论。
他泄气般的身体垮了下来,两只手按在了棋盘的两边,眼睛却看向了余郭。
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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