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来自外鬼势力,是一个逼天海登上断头台的送葬者。
方慎言的咳嗽有些频繁了,季礼见他又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叹了口气:
“木梳罪物有用吗?”
“咳咳咳,连天海都治不了,一件罪物算什么。”
方慎言用手帕捂着嘴,微微摇头,许是先前话说的多了,他这一次咳得最厉害,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
季礼眼睁睁看着他原本苍白的脸都变得红润,直到吐出了一个暗褐色的血块,这才算是终于好上一些。
“你那眼睛,能救吗?”
平常的东西一定是无用功了,但也许这个从佣金任务带出来的罪物,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经过先前那一阵痛苦,方慎言的气息才算捋顺,他“叛逆”似的又拿起了烟盒,明明先前他并不是那么爱抽烟。
“压制规则,任何一条规则,只要被我看见,那就可以压制。
只不过有时间限制,只有3秒,至于代价……
代价我就不提了,你只需要知道我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候用上一次就够了。”
这次的交谈以白化眼、瞳孔的效果为终止。
但季礼不知道的是,这只右眼并非方慎言在佣金任务中获得的唯一罪物,还有一面所有人都不知情的红柄圆镜。
而那镜子,才是一件足以颠覆所有人认知的恐怖罪物。
……
第九分店。
一个所有窗户全被木板封死的房间,四面墙壁铺满了数不清的黄纸符,一层盖着一层像鱼鳞一般。窗户封死的同时,就连卧室的门都被三把大锁牢牢锁死。
整个房间里连一点风都没有,甚至待在这里呼吸都要比外界困难几分。
闷热、压抑的屋子里,一张用巨幅宣纸叠成的毯子平铺在地,那上面龙飞凤舞的毛笔字,写满了经文。
粗粗看去不能从大批的文字之中读出“经意”来,但在宣纸四角各有一枚铜钱镇住,正中间摆着的是一个龟甲。
盘膝坐在龟甲前方的老者,活脱脱与鬼无异。
他整个身子完全呈现皮包骨的模样,松垮的老皮披在瘦弱的骨架上,那密密麻麻的汗珠却又搭在人皮上,显得格外诡异。
头顶、眉毛、胡须已经全部掉光,从那满是褶皱、如同树皮的脸上接连滑落。
轻便的道袍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不再是衣服,更像是一个厚重的棉被,他连脱下的力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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