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又有五六只赵明枝不认得的鸟儿,个头挺大,羽毛也长,最后就是那一头野猪。
看到满满一地东西依次排开,卫承彦犹有些惋惜地道:“本来遇到一头黄猄,可惜跑得太快,躲得也好,那林子里树又密,到底给它逃了——不然加加减减,今日就能得个七八百斤东西回去。“
只是不等赵明枝说话,就有护卫笑道:“三爷,今日你怕是输了——今日夫人自家就猎了一头野猪,官人也猎了两头大的,加起来少说也有上千斤。”
卫承彦顿时傻了眼,索性自己走了过去,等见到另外两头已经被开膛破肚的野猪,稍一目测,便道:“罢了,也不用再称了——小赵,你们哪里寻来的这么多野猪?”
等他得知竟是赵明枝偶然发觉,虽然晓得其中必然另有缘故,却也老实认道:“今日愿赌服输,且看明日我们再来比过!”
因时辰不早,众人也不再耽搁,休息片刻,便收拾东西起身回程。
一行人回到庄子,因赵弘路上又吐了一回,实在没什么胃口,尤其晚间见了肉,不知是不是想到那野猪脑浆子同烂骨髓等等,根本吃不进去,虽然饿,还是只捡其他的对付着吃了也就罢了。
当夜诸人各自回房睡下,唯有那卫承彦却是径直去了马厩,自给他那“小黑”刷毛擦蹄,互相培养感情。
赵明枝今日早间出发,天黑才回,爬了一天的山不说,射那野猪时候又是用尽全力,当时并不觉得,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方觉全身酸痛,尤其肩部旧伤竟又有些隐隐带起,虽不至于很疼,到底不甚自在,只是她自觉没有大碍,不愿叫裴雍担心,便也没有说。
次日一早,赵明枝是被外头的吵嚷声给闹醒来的。
这庄子的房屋墙虽砌得厚,窗户纸却只糊了薄薄一层,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弟弟声音,又有墨香的低声回话,只她实在困倦,花了好一会才慢慢清醒过来,等睁开眼,一掀开帐子,就发现屋中居然已经大亮,即便隔了两层窗户纸,地上还是映出了一大块淡黄色的日影,再看角落处漏刻,居然已经午时。
赵明枝吓了一跳,忙翻身起来,转头一看,果然身旁不见了裴雍,忙打了铃,又叫“墨香”。
墨香耽搁了一小会才进屋来,笑着道:“殿下醒了?驸马让外头熬了鸡汤同浓粥,又叫庄子里白案上的老人来做山楂馒头、红豆馒头、枣泥馒头一大堆,另还有面,又煮了姜糖水,虽不怎的精细,倒是香得很——殿下饿不饿的?想吃什么?是吃一点东西再睡,还是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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