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的那个似黑非白的光球。
霍云澈一下子就悟了。
因为破损的本就不是心脏啊或者说,不完全是。
毕竟心脏被贯穿的疼痛那可是实打实的。
但同时被贯穿的还有那棵被死神使者污染禁锢、企图逆转阴阳的生灵树的树心,只不过是一分为二后的半颗,也就是那个似黑非白的光球。
原本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被二人所吸收同化,现下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误打误撞被外力强行刺穿勾兑到了一起。
“谁知道呢,或许是我们兄妹俩命不该绝嘛~”她脸色苍白的笑了笑,垂眸间尽是破碎的美感,虽说年龄尚小,但却能从现下这稚嫩的脸蛋上看出些许祸国殃民的痕迹。
小崽子也不知道最后会便宜哪个臭小子.
沈师感慨着收回九心海棠,倏而问道:“话说你是不是长高了点?”
“真的嘛?!”
苍白的脸上倏然漾起几丝红润,霍云澈惊喜抬眸,恨不得立马从这躺了不知道多少回又再度躺回去的病床上站起来,再找一面亮堂的镜子看看自己长高了多少,虽然镜子并不会告诉她任何数值。
但是长高了耶(づωど)!
小快乐快乐的差点儿就忘记了自己这满身伤口包扎的小木乃伊样儿。
好在疼痛阻止了她造作不安的心,迫使她安安分分、乖乖巧巧的做个病美人儿。
刚刚那个转角是不是飘过了一缕白发?
贝贝顿住脚步,若有所思。
随后淡漠的瞥了一眼那个角落,轻嗤一声,躲躲藏藏的,啧,他摇摇头,整理了下情绪,而后慢悠悠的晃到病房门口,抬手轻轻扣开大门。
“嘎吱——”
“大师兄!”霍云澈眼睛一亮。
“小云澈。”贝贝回以温和一笑,“醒了就好,还疼吗?”
“疼!可疼可疼了!”霍云澈扁嘴,疼得她都委屈的想哭了。
想哭了.
霍云澈突然怔住,她什么时候会因为疼而想哭了,小时候受过那么多伤,也不过是拍拍尘拍拍土,转头一句“我没事”,就算是遍体鳞伤也只是笑笑了事。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
“怎么会是娇气呢?”
贝贝眸光变得柔和。
“我们是家人。”
“有家人在的地方,就有肆意撒娇的权利。”
“无论是痛了、累了、委屈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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