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今天晚上你大伯回来吃饭,我待会还得回去做饭。”
廖东接过汤的手顿了顿,然后低头喝了一口后,缓缓说道:“家里不是还有梅姐吗?”
“梅姐做菜总是比较甜,你大伯他不爱吃。”保姆随口答道。
廖东抬眼看她。
保姆收拾好保温壶,一抬头,撞上他的眼神,愣了愣,而后笑了起来:“这孩子,这是咋了?这么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说着,还抬手去摸脸。
廖东收回目光,道:“没有东西,我就是忽然想到,沈姨你照顾我,也快三十年了吧?”
被称作沈姨的保姆闻言,也回忆起来,片刻,微微一笑,道:“二十六年了。你当年来的时候,才四岁。今年三十了,时间还真是快!”说着,伸手往身边一比:“当年站着都不到我腰那个小孩子,现如今,这么大了。”沈姨看着他,眼里满是欣慰,慈爱,感慨。
廖东的目光,却有些深。不过,看着沈姨笑了笑后,那些藏在深处翻涌的东西,便都消失不见了。
沈姨在病房没待多久,念叨着让他把大半保温壶的鸽子汤都喝了后,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
他走后没多久,就又有人来了。
“越哥,你怎么有空过来?”廖东看着进门来的男子,有些讶异。
林越随手将手里拎着的果篮放到了茶几上后,目光往他脸上一打量,道:“听说,伤口有十来厘米?”
廖东笑着摆摆手:“哪有那么长!勉勉强强十厘米。”
“那也挺长的了!”林越边说,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怎么那么不小心?”
廖东耸耸肩,道:“也不是不小心。纯粹就是倒霉,我也没想到那些人胆子那么大,竟然真的会动手。也幸好当时工地上的那些人都比较护着我,不然,我估计今天我就得躺着见你了!”
林越看着他,沉默了下来。
廖东与他对视了一眼后,微微皱眉:“怎么了?我大伯又生我气了?”
林越摇摇头,道:“生气不至于,他就是心疼。你也是,那些人三番两次的来闹事,你就算不跟廖局说,也该跟我说一声。”
“我这不是也没想到这些人胆子那么大。本以为小打小闹的么,我自己也能解决,就不想麻烦你们了!”廖东说着,抬手挠了挠脑袋,还朝着林越讪讪笑了一下。
“那这事,如今你想怎么解决?”林越忽又来了一句。
廖东闻言,立马说道:“依法解决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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