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心中虽然觉得这流程似乎不太对,可也没多想。毕竟,倪大山对他来说,是比王金山更像是父亲的人。
王海不疑有他,迅速收拾好了东西,然后带着老婆孩子,跟着倪大山一道离开了天山酒店,回了别墅。
到别墅时,胡大喜已经在了,晚饭也已经做好了。
这边的厨师,是前段时间新聘的,一手厨艺非常不错,尤其擅长做南方菜。王海在哈市多年,早就吃腻了当地口味,对如今这新厨师的手艺,他很满意。
今晚的菜,格外丰盛,却都是红红火火的川菜为主。
倪大山说,这是他特地吩咐厨师做的,毕竟要走了,这一顿应该是在这里的最后一顿了,以后多半也不会再回来了。
他还开了瓶红酒。
倪大山给王海夫妇各倒了一杯红酒,给自己和胡大喜则分了一瓶草原王。
对这不同,王海也并不怀疑。他们俩和他父亲一样,向来喜欢喝草原王。
事情便是从这里开始不对的。
王海夫妇的两杯酒内,是被倪大山下了安眠药的。
倪大山看着两人喝下后,便和胡大喜一道,各干了一杯草原王。冷辣的酒液,一入喉,便似火线,烧得人只想大吼一声。
正喝着果汁的两个孩子,忽然先后喊起了肚子疼。
……
……
胡大喜说到这里,便停下了。他微微颤着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根出来,点上了。
许国看了看他,默了一下后,问:“所以,是有人给王海的两个孩子下了毒?”
胡大喜却摇摇头,道:“不仅仅是那两个孩子,他们在饭菜里,果汁里面,都下了毒。川菜味重,盖过了老鼠药的味道。”
“那你们俩怎么没事?”许国皱了皱眉后,又问。
胡大喜呵地笑了一声,道:“只有我没事而已。大山他……只是当时没死,如今快不行了!”说着,他脸上忽地就冷了下来,目光里瞬间就淬满了狠毒之色:“告诉徐时,这笔账,就算我们活着跟他算不了,死了也不会放过他!”
许国看了他一眼,刚要说话,这时一直闭着眼听着的许文心却突然开了口:“不是徐时做的。”
胡大喜却立马喊了起来:“不可能!就是他做的!他的人都交代了!”
“他的人?”许文心盯住胡大喜,皱眉道:“据我所知,徐时没往王海那别墅里安插过人!”
“那个厨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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