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立马就给驳回了,一点情面都不讲,甚至打到江鸿飞那里,他都是据理力争,好多次让江鸿飞都有些下不来台。
以至于,现在很多人都不管王伦叫白衣秀士了,而是管他叫鬼难缠。
慢慢的,有人总结出来,跟王伦打交到,谈什么都没用,唯有公事公办。
再加上,王伦也不再跟江鸿飞斗了,心甘情愿的在水泊梁山当老二,朱贵这也不算是背叛王伦。
既然如此,朱贵也就不再愧疚,而是如了王伦的意,只与王伦在公事上往来,不谈任何感情。
林冲听明白了。
虽然王伦可以在江鸿飞面前说些别人不敢说的话,但这只是因为江鸿飞念旧不愿意跟王伦一般见识,实际上,这水泊梁山还是江鸿飞说得算。
也就是说,只要他林冲抱住了江鸿飞的大腿,王伦就算看他不顺眼,也奈何不了他。
……
另一边,杜迁又在苦口婆心地劝王伦:
“我的好兄长,你为何又逆了哥哥的意,提那哥哥已然明令禁止的投名状?再者,那林教头乃柴大官人引荐而来投奔你我的,旁人皆不阻他上山,偏偏你去阻,这是甚么道理?”
王伦心想:“跟你们这些一根筋的家伙说话真累,还是跟江衍办事痛快啊。”
虽然王伦真不愿意跟杜迁这样的没有政治智慧的人解释,可王伦知道,未来,也可能是他整个后半生,多半就只有杜迁这一个朋友了,所以,他还是得提点杜迁两句:
“贤弟可知,我为何能坐稳这二当家之位?”
杜迁脱口而出:“因为兄长于山寨有大贡献?”
王伦摇摇头。
杜迁又说:“那……因为兄长有宰辅之才,将山寨治理得井井有条?”
王伦还是摇头。
这回杜迁真不知道了。
王伦笑着说:“因为我知道甚么时候该说甚么话,还因为我懂得取舍。”
杜迁听得一头雾水。
即便看出来了杜迁还是听不懂,王伦也丝毫都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杜迁见此,只能越过这一话题,提醒王伦:“兄长行事还是低调些罢,小弟听闻三阮对兄长屡屡为难他弟兄三个心生不满,兄长务必提防他们三个凶神火并了兄长。”
王伦自信的一笑:“有哥哥在,他们不敢。”
一想阮氏三雄对江鸿飞言听计从的样子,杜迁也觉得,他是有些过虑了,在水泊梁山,只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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