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怏的人,像是傲视天下,毫不恭敬。
“大胆!来人,赶出去!”
太监欲挥手叫来侍卫,可被一浑浊虚弱的声音打断了。
“救我的命?咳咳,那你试试,救不了就自缢吧。”
十来个宫女围着一张明黄色的床榻,又是举着团扇扇风,又是半跪着递茶水。这此间龙纹环绕呈祥瑞之态,只不过榻上萧义天半掩睁眼,毫无天子姿态了。
其榻前还摆着种种药汤,像是被许许多多医者诊治过了,再来淮渊一个这般狂妄的,他似乎也不抱有希望了。
其实,在淮渊、万璃君和绿蛋的眼中情景,一切不是凡胎肉眼能看见的。
“淮渊,你没告诉我这老虎精是个女的啊,我万璃君何时与女的交手了,就算是妖也没有啊,还如此...如此...”
万璃君偷偷向淮渊传着耳音,捂住眼睛,有些看不下去。
“我也不知,你见机行事。”
淮渊倒是冷静沉着,一旁绿蛋倒是看傻了眼。
而真正的画面是如何呢?
床榻之上,一女子,形态妖娆,身披着一件虎皮大衣,双耳垂垂、尾巴翘得比天高,像是未藏匿好,又像是故意露出。也不知是什么仇恨,她双腿跨坐在那皇帝的小腿处,像是日日夜夜让他不得休息、不得动弹。
更奇妙的气氛是,此刻她毫不畏惧双眼直勾勾看着淮渊一行人,舔舐着手掌心,银白色涎沫泛着光,娇媚一笑,也不知那摸样是否知道这是仙者来收妖了。
“璃君,我已有家室,不便与女子打交道,看你了。”
淮渊此番竟客客气气了,挥袖往旁边金瓷椅上一座,自顾自得倒了杯茶,饶有兴趣盯着万璃君。
“主人,你哪里来得家室...”
“淮渊,你欠我一笔!”
万璃君朝着淮渊悠闲自在的样子怒瞪一眼。
然而此刻的太极殿内除了这四位一场戏,一切静的可怕,人人像是笃定好了,内心皆惋惜这位长得如此绝世的修道仙者会惨死。
“是,陛下。”
一旁的太监低头恭顺,还不忘朝着淮渊挤兑眼,示意让他快些诊治,治不好就去死。
忽而。
“我这身子怎么感觉轻了些,可是在给朕治病了。”
萧义天像是感受到了什么,闭眼询问着周边人宫女。
“陛下,这位仙长还没开始呢。”
“是吗,仙长若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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