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高高举剑,毫不退缩、面无表情往腿上划过,一剑又一剑,远超于三剑,银白剑刃早已染上血红,血缓缓而流,滴落地面。
他锦绣衣袍被划过处皆破烂不堪,一如他的心已然千疮百孔。
“哐当——”一声,剑被怒摔一边。
“我可以走了吗?你得天下希望你坐的安稳。”
萧之澈的双腿血流不止,他伸出手将那所谓的证据撕成粉碎,面上依旧淡漠无任何波澜。
“之澈,伤口若是化脓,这腿可要废了,需不需要兄长给你请个太医?”
萧义天的话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不需要。”
萧之澈却是头也不回,一步两步,背影坚决,地上还留着血迹。
走出大殿,早已空无一人,月色凄凉彻骨,他的背影拖得悠长,此刻正朝着那午门方向走去,他想逃离。
萧之澈身子晃着,轻轻扯了扯嘴角,像是释怀,独自喃喃了句。
“悔生帝王家...”
...
而另一边。
“大皇子,您过几日便登基,这六皇子,我们要不要?”
裘忠跪在一侧,皱着眉头试探性问出声。
“当然要死,只不过不能死在我的殿内,也还没到时候。”
萧义天如嗜血罗刹,指尖轻轻擦着那剑上血,转而放入嘴中舔舐,无情冷血至极。
“听您安排。”
裘忠背脊微微发凉。
“以后剑给我收好!要不然小心脑袋!”
“是是是,属下有罪!”
裘忠头埋得更低了,语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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