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什么时候下值?往日他回府是骑马,还是乘坐马车?身边护卫几何?携带何种兵器?”
赵文和淡然一笑,缓缓道:
“此人今日申时五刻下值,若无意外,他会在下值后一刻钟之内,从东宫东门出宫,途经永兴坊西侧和南侧街道,最终从崇仁坊南坊门,进入崇仁坊。”
“往日他都是骑马折返府邸,身边护卫不足十人,护卫披甲,只配长剑,既无弓弩,也无长兵器。”
刀疤男子闻言摸了摸下巴,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脸上的刀疤随之被牵动,显得格外狰狞。
“若今日事成,我张某有幸活下来的话,定请赵兄去群芳院一醉方休,向赵兄赔礼道歉...”
赵文和闻言拱了拱手,微笑道:
“在下静候张兄佳音。预祝张兄,马到功成。”
刀疤男微微颔首,摆了摆手,淡淡道:
“张某还有事就不留赵兄了。”
言罢,刀疤男看了一眼和张文和一同进门的壮汉,吩咐道:
“三郎,替某家送赵兄出去。”
壮汉抱拳,恭敬道:
“诺。”
两人离开后。
刀疤男环顾四周,缓缓道:
“大郎,给你半个时辰,选一处最佳的伏击地点;六郎,七郎,你们准备好绊马索;八郎,你精通易容之术,替我变装成一名寻常百姓的模样,我要亲自去东宫外查探一番,确保万无一失;九郎....”
随着刀疤男一道道命令接连下达,屋内众人接连领命离去,各自忙碌起来。
厅堂内一时只剩下刀疤男子独坐,他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良久,他站起身,缓步踱至窗边,透过破碎的窗棂,眺望着院外稀疏的光影,心中盘算着每一个细节。
......
申时一刻,万年县,瓷源庄。
瓷源庄依山而建,山上绿树环绕,溪流潺潺,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庄子上有农户一千五百余户,良田近万亩,占地足有三个秦家庄那么大。
这里既是皇庄,也是远近闻名的瓷器产地。
此时,夕阳斜照,为这座祥和的村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
在瓷源庄外,在一处占地极广的烧瓷作坊内。
一袭青衫,头别玉簪的秦明,抱着一个身着粉色宫裙,粉雕玉琢的小娘子,正站在一名老瓷匠的身前,听他介绍着制瓷流程与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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