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暴力。)
……
“那…这…皇上,哥哥,你要信臣弟真的没有,皇后娘娘可是臣弟的嫂嫂!怎么可能!那证据肯定是有人捏造的,皇兄,臣弟已经派人去查,很快就能有结果。”
听到二殿下可能承受不起心头精血的伤害,只得退而求其次,不停地凑近乎,虽然也知道自己的皇兄未必顾念同胞之情:
“皇兄,请给臣弟一次机会,臣弟定能自证清白!”
楚鹤鸣眸底有些锐利,右手有规律地敲桌,语气却不甚为然:
“若是不能呢?”
楚鹤山身子微颤,咽了咽口水,看来……皇兄是下定决心,要那两万兵权。
“若是,不能,臣弟愿将兵符上交,任由皇兄处置。”
这是父皇当年为了保全他,留的最后一道底牌,兵力不多,不足成惧,但危机时刻,好歹能保命。
说完这句话,楚鹤山跟斗架掉了毛的公鸡一样,颓丧丧然。
“嗯,下去吧,记住你的话。”
楚鹤鸣满意地拎起一只鎏金纹身的毛笔,转了转,左手撑着下巴盯楚鹤鸣脸上甚是有趣的表情,歪了歪嘴角。
薛霓长睫微动,继续垂眸,侯在身旁。
“皇上,臣告退。”
楚鹤山丧丧然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给关上了门。
又在敲门太监的带领下,出了太顺宫。
“出发,回府。”,楚鹤山捻起一块糕点,淡淡吩咐,掀开帘子一侧,看着比以往更加冷清的街道,咀嚼的动作慢慢。
“薛霓,你说……他能坚持多久?”,楚鹤鸣挑眉看着紧闭的大门,趣味盎然,右手手指翻飞继续转着笔。
“奴才不知,不过……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哈哈哈哈,这就是朕为什么这么喜欢你的原因,你就像是朕肚子里的蛔虫……
你说,这蛔虫,会不会有一天产生毒性?然后,噬主叛变?”
楚鹤鸣虽然明确对方的感情,但情感一事,向来多变,他从来不敢掉以轻心。
除了婉儿。
翻飞的修长玉手停了一瞬,又恍然继续,薛霓瞥了一眼,眸色暗沉闪过。
“不会。”
薛霓淡声,像是丝毫不在意已经快成为日常的猜疑忌讳,又补充道:
“因为它的毒腺,在进入人体内的前一刻,就自己拔除了。”
“所以,陛下可以放心,奴才,会当陛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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