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为数不多的秘术。
隋玉学过行者针,只是后来她离开应山学堂,学得不精,甚为遗憾。
何应在说过,行者针虽是何家绝学,但在传承时,中间因为战乱,医书有缺损。而今师父要把行者针落在她身上,说明这套针法已被他完善起来。
“……浦金悦抓住理由,不同意这么做,她甚至联合公司董事们,说何老先生要谋害‘隋玉’,当时闹得难看,还报了警。好在老先生门下学生众多,保他离开。”
尽管没有亲眼看到那场面,但隋玉只稍微想象一下浦金悦的嘴脸,就知道当时肯定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那是一场危机四伏,无耻诡辩的大战!
浦金悦人前装姐妹情深,不肯让别人碰她的妹妹,背地里又说她克亲,恨不得她马上死去。
隋玉气得浑身颤抖,手背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然而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庆幸何应在安全离开了。
她真恨不得现在就弄死浦金悦。
然而她不能……隋玉深吸了好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连舟垂着眼皮,视线落在他包着纱布的手,隋玉看了他一眼:“你这伤,也跟‘浦隋玉’有关?”
连舟深吸了口气,端起咖啡一口气喝完了,他似乎不大想回应这个话题,隋玉也就不再盘根问底。
后来,隋玉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是连信找人整了他。
虽说不是亲兄弟,但一家门里闹出那么大的事情,连家又偏袒连信,对连舟就更没有好果子吃了。
此时,隋玉不知连舟的委屈,她看他面色阴郁,心里便跟着难受起来。
她眼眸微紧,透着关心,但又不能表现的太过,只好轻描淡写:“你要小心……”
咖啡馆外的马路上停着一辆车,车上男人望着咖啡馆内里,目光阴沉。
霍衍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病才好,就迫不及待的去关心别的男人,他怎么没发现,那女人这么善良大方?
前面负责开车的小秘书只觉冷得瑟瑟发抖。她看了看车上的温控器,悄悄的把空调往上调。
“霍总,要不要我去叫姜小姐出来?”秘书小声发问。
男人不做声,推开车门下车。
“我听师父说,浦大小姐是个醋坛子,周维朗这一绯闻闹出来,他们应该没什么心思管这边摊子。连舟先生,你没有想过,把师父转移到别家医院去,脱离浦金悦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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