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但笑起来时,又有种不合她年龄的老谋深算,狡猾,牙尖嘴利。
可他几次遇见她,却是个连高跟鞋都走不稳的女人。
是个矛盾的女人。
霍衍给浦隋玉下了这么个评价。
郑芮也赞同他的想法,但她又有点儿顾虑。她道:“可是,浦隋玉是姜小姐的好朋友。如果姜小姐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霍衍表情冷漠:“交情是交情,工作是工作。”
得到他这个答复,郑芮便明白了。
她心中悄然吁气。
她还有把柄捏在姜不渝的手上,担心惹她不高兴。若姜不渝来找她说什么,她只需说这是霍衍的意思,也能有个推脱。
可郑芮不知道,当姜不渝得知此事时,心里有多高兴。
她心道:霍衍一点儿都不在意浦隋玉。浦隋玉越强势,霍衍就越讨厌她。这么想来,我要稍微收敛一点,不可过分模仿她,让霍衍觉得我是个没有感情的女人。
一想到“模仿”这两个字,姜不渝的脸色又变得难看。
眼下,她的情况比浦隋玉要糟糕许多。
她摊开手,看着划了几道伤痕的掌心,既疼又着急。
她没有得到浦隋玉那无与伦比的修复技艺。她看到浦隋玉是怎么描图剪金箔的,以为那是简单的事,可真的上手了,原来是如此艰难。
她又看了眼桌上铺开的碎片。
这些只是她拿来练手的,没敢真的对那只笔筒下手。
也幸好找了别的来试一试,不然,就要穿帮了。
这样的修复技术,怎么敢被霍衍知道?
姜不渝正紧张时,霍衍从她身后走来,一看她那满是划痕的手,眉心一蹙,握住她的手道:“怎么伤这么严重?”
姜不渝不知道霍衍会突然进来她的工作室,被他这么看到,紧张得打了个激灵,眸光忽闪不定,心脏紧张的快从喉咙跳出来。
她泪眼汪汪着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以为我沉睡那几个月,对我的修复技术没有任何影响的。”
“可是……可是……”她收起掌心,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我本打算练练手,竟然生疏至此。霍衍,我的脑子,是不是伤了什么神经区域?”
霍衍拧眉安抚:“没有的事。顾钧查得很仔细,没有被病毒侵染的迹象,也没有伤后淤痕。回头我再让顾钧给你查看。”
姜不渝点点头,靠着霍衍的肩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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