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手、利落登车,一点都没有看到自己丈夫与别的女人搂抱的悲情。
可是,她站在台阶看雪花时的失落寂寥,是隐藏不住的。
前面的车按了喇叭,似乎在催促他先开车挑地儿。霍衍一脚踩下油门,朝着雪花飞舞的夜色里去。
一前一后,两辆黑色轿车消失在这销金窟的地界儿,出现在三环外的琉璃厂。
隋玉瞧着夜色下暗沉沉的地方,怔愣了下,不知道他夜里来这地方干嘛。
琉璃厂是北城的景区之一,不过前面商业区是给游客玩的地方,后面深巷处才是真玩家去的。
晚上来琉璃厂的人少,很多店家打烊,更不要说这种下雪天。
只有几家店铺还开着,有老板守着柜台玩手机,也有聚了好友开火锅的,总之,热闹的热闹,寂寞的寂寞。
店铺的屋檐下垂着灯箱,在夜风里一晃一晃,在这夜色里行路的人,有点风雪夜归人的味道。
店铺老板见有人经过,好奇抬头往外看一眼,见人只是经过,没有进来买东西的意思,又缩回了头,该干嘛就接着干嘛。
隋玉穿着小皮靴,脚踩在坚硬的石板路上,慢慢跟在霍衍身后,不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
琉璃厂是她熟悉的地方,从这条巷子再往里面去,有一家旧货店,老板专门收集淘汰了的东西,从民国时期到千禧年那段时间的,什么都有。
隋玉有时候会去那里坐坐。
难道,他也知道这么个奇妙地儿?
果不其然,霍衍在这家店门口停住了。
店还开着,里面昏黄的灯光落在门口,地上映出一滩雪化后的水渍。
霍衍转头看了隋玉一眼,走了进去。
店里的东西分布的杂乱无章,红梅牌的电视机堆成了一面墙,缝纫机,唱片机,三五牌的钟,凤凰牌的自行车……但奇妙的是,咖啡桌却分布在这些旧货里,让人有种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
霍衍朝着摆放唱片机的咖啡桌走了过去,脱下身上的羊尼大衣搭在小臂上,站在桌边时将小羊皮手套放在桌角,他将衣服随手往椅背上一搭,坐了下来。
隋玉瞧着他,觉得他这个姿势有点像老电影里的贵公子。
经历了繁华,任何东西,都是他眼里穿过的云烟。
隋玉走了过去,将棉衣搭在椅背上,手套搁在桌角。
服务员走过来,斜斜地往桌边一站,从围兜里掏出纸币记录,头也不抬,懒洋洋道:“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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