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就说隋玉在外面饿瘦了,回来住肯定把她掉了的肉给补回来。
隋玉不着痕迹的捉下惠红握住的她手臂,淡笑道:“减肥很辛苦的。”
连舟将车钥匙放在门口的小象摆件里,听着隋玉的婉拒。
她回来,就只是与他去年家演一场夫妻送送殡的戏,她不会再回来这里。
连舟垂着眼皮,单手抄在口袋,径直经过客厅,上楼而去。
惠红仰头看了看连舟的背影,看得一脸着急。
好不容易把人哄回来了,这么不接着哄呢?
隋玉拍拍惠红的手,示意自己也去睡了。
二楼的主卧空着,还是她离开前的模样。
衣橱被她搬空了,可里面又填满了衣服,都是她的尺寸,是她喜欢的样式、颜色。
盥洗室内,梳妆台上的护肤品化妆品也都摆放整齐,只不过都换上了冬季款。
好像就只是清理了一次旧物,换了新款而已。
隋玉瞧着那些东西,手扶在门框上,心里沉甸甸的。
身后,连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说道:“我就当你不喜欢那些东西,全换了新的。你随时能回来住,这里也永远都是你的。”
他在桌上放了一杯奶,然后就出去了。
隋玉转过身,看着那杯温牛奶。
她的睡眠一直不太好,每天晚上一杯牛奶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但这个习惯,其实是连舟给她养成的。
每天晚上,都是他给她准备的,即使他不在,他也会吩咐惠红给她送过来。
隋玉抿了抿嘴唇,想到她昏迷时,他细心的给她抹护手霜。
心里一片杂乱。
但若想心静,她需要从戒了这一杯睡前牛奶开始。
……
按照习俗,老太爷入馆之前,得擦洗换寿衣。换了寿衣之后,亲友就可以前来吊唁了。
隋玉穿着一身黑,与连舟一起过来的。
年家摆了灵堂,花圈从灵堂一直摆到了大门口,都是与年家有往来的人送的。
进门时,隋玉看着挽联下方的署名,连舟与她合送的花圈竟然摆在了最外面。
这东西摆放有讲究,与按关系远近摆放。
想来,老太爷一死,连舟与年家的关系也就淡了。又或者,有心人特意将花圈安置在这里,暗示连舟少管年家的事情。
隋玉瞧了眼在门口迎送客人的年如絮。
她一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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