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
剩余的二万一千两,又有5000两是给郡兵辛苦费和抚恤,每人少者30两,抚恤多者100两。
到孙百户手里只留一万六千两,让他还觉得能承受,否则这样大数额,以他的谨慎,怕都要觉得烧手,不敢去拿了。
“苏公子,你的是八千五百两,银子你怕是不好带回京,后面查抄有一些银票,是在京城也能兑换,我算了下,恰够给你。”
说着,就掏出一叠银票,大额小额都有,厚厚一叠递给了苏子籍。
苏子籍连数都没数,就收了起来。
见此,孙百户自然更舒服一些,听着苏子籍问:“听说京师房价昂贵,是不是这样?”
“苏公子,您迟早要在京城定居,其实房子的话,便宜的150两的小院也有,可是您是当官的,不能和普通百姓一样,这有失朝廷体统,起码要买个四合院,或就要1000两!”
“京官的生活清闲,但工作就是聚宴,不赴席、不宴客、即不列于官场,因此清淡些,少说一年也一二百两的应酬。”
“京官经常需要出入宫廷和重要衙门,仪表讲究很多,总穿旧几套就会被人笑话,这至少又得几百两。”
“还有车马费、牛车,仆人,许多场合总不能徒步参加,一年加起来或又要七八百两。”
“因此一年没有一千五百两,算不上体面。”
“也亏您得了这笔钱,要不,中了进士,入了翰林,还得苦熬五六年。”孙百户得了不少银子,心情很好,介绍着,听得苏子籍若有所思。
等孙百户去亲信分钱,苏子籍也叫过野道人,又掏出银票,直接数出三十张,塞给野道人。
“这些银票,最大额是一百两,一共三十张,全都给你。”
“这次能剿灭四支马队,你有首功,不是你,也不能抄到这些多的银子。”
“我暂时无法明面为你邀功,但你也不能白辛苦一场,三千两,算是你的酒钱,且拿去!”
“公子,这……”三千两的酒也未免太贵了点,被数额晃花了眼的野道人,还有心情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这银子我不能收,就是我的分内事,既是分内事,又如何能收这钱?”野道人将目光从银票上拔出来,推辞。
苏子籍再次推回来:“这点钱不算什么,你不收,赏罚如何分明?再说,京城住大不易,你怎么在京城生活?”
野道人看向苏子籍,在目光里看到了笑意以及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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