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了嘴,竟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身子。
这话听着有些不敬,虽不至于“大不敬”,但万一有人非要计较,他也要惹一番麻烦。
距离这个中年人不远的人群中,同样有人看了一眼。
看他的是谢弘道,谢弘道本觉得处处不对,这中年人说话,反使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安慰。
并且中年人这样说几句质疑来显示“众人皆醉我独醒”,历来都有,见怪不怪,所以谢弘道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是张家粮店的老板,莫非与粮仓有点关系?”谢弘道最近钻营情报,一眼看出,若有所思。
而张老板不说话了,周围更多声音还是称赞为主,谢弘道听了,自然是高兴。
自己投靠的太孙受人爱戴,这是好事。
但目光扫过人群,谢弘道又忍不住心中暗想:“可也有些奇怪,太孙到京不过三年,怎么能获得这样多的好评?”
摸了摸袖袋里的文书,心中更是纳闷。
京城深沉,不知道养了多少王侯将相、天璜贵胄。
太孙以前是代侯、代国公、代王时,就算封了王,似乎也只是小圈子尚算可热,对整个京城来说,还不显鳞爪,可现在一下变了。
“遽发之名,必有蹊跷。”
这里面该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他毕竟跟着谢真卿多年,对一些反常的事还是敏锐性很强。
“难道是有人故意捧杀太孙?”
“我不如试一试。”
打了个寒颤,谢弘道这样寻思,周围的人已散开,各回各处,有的面没有吃的,继续吃。
几步之处,一桌上,背对着一个人,正呼噜吃面,又与同伴交谈,谢弘道朝着这人过去。
他跟着谢真卿学过些许法术,走过去这一小段路,就已施了一个小诀,一走到这人身后,就朝着肩拍了拍。
“你干嘛?”这人年轻,带着点书卷气,可穿着贫寒,或没有功名,已经外出作事,转身看着,浮现困惑神情。
这人刚才在称赞太孙,赫然就是太孙的拥护者。
结果这一拍,回馈回来的信息,让谢弘道微微一怔,对着歉意说:“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人了。”
“没事,没事。”年轻人觉得莫名其妙,此刻听了解释就信了,也不以为然,转身继续与对面的人讨论着方才的事:“唉,各人都是命,不久前京城传闻,太孙两个朋友,余律和方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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