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然,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在听到蒲潼挑破一切都,当局者迷的丁玉涛才想明白,瘫在椅子上喝起了闷酒。
悔之晚矣……
饭局上的其他人依旧在瞠目结舌地旁观着一切。
在他们的视角里,蒲潼忽然站起来说了莫名其妙地一大堆话把丁校长说哭了,这未免有点太离谱了吧。
看不懂,压根看不懂。
蒲潼尴尬地挠了挠头,他们这举动看起来好像明显有问题,一看就有故事。
不过所幸,在座的校方代表只有丁玉涛一个,除了他其他都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和演员,这些人和丁玉涛没有任何瓜葛,显然不会去关心一个中学校长的闲事。
“师傅……”
其中最懵逼的绝对是谢沐,丁校长不就是想找他喝酒吗,不喝就不喝,怎么师傅还给人家说哭了。
还有丁校长的目的什么的,他压根听不明白啊,现场还有比他更茫然的吗?
“来,我们上个厕所先。”
蒲潼干咳两声,当即准备把谢沐单独叫出去说两句,要是不跟他解释一下,以他的小脑袋瓜怕不是要自我设计出一个“师傅为了他大杀四方”的大戏。
谢沐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饭桌上的丁玉涛没有理会,依然在自顾自地喝闷酒,旁边的其他人想拦也拦不住。
“小小年纪不学好,喝什么酒?”
等到就剩他们两,蒲潼终于忍不住回头怼了自己着傻徒弟两句。
人不聪明还就喜欢思想迪化,每次看似懂了,结果总能领会出莫名其妙的想法来,简直离谱。
谢沐尴尬地挠了挠头,他也只是一时兴起,倒也没想那么多,但他也能想明白师傅是为了他好。
“可是,你为了我也不能把丁校长他骂哭吧……”
“啊?”
蒲潼就知道这小子又想歪了,他又不是什么暴躁老哥,还能把别人骂哭的,真是绝了。
“他估计有什么心事吧,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哭。”
问就是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反正他不背锅。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主动换了个话题,开始询问他寻找苓泠的进展来。
“我用沈苓泠找了,还是没找到……”
谢沐叹了口气,在长假结束后,他兴冲冲地按这个名字在学校问了许久,结果依然没能找到这么个人。
“我甚至问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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