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敌人,玉钩剑炁如钩,剑炁之上还带着一股如太极一般的缠劲,可如钩般将其敌人勾到胡修吾的面前,让他贴脸挨上一记九头龙闪,也可缩小敌人的活动范围。
院内剑炁激荡,如玉钩一般的剑炁封锁了整个小院,都已经影响到了陈朵,
陈朵静静的都停下了动作,但却并没有生气,这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不仅让胡修吾进一步认识了陈朵,陈朵也了解了胡修吾,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如此大的动作,这其中必定是有缘由的。
陈朵如羊脂玉一般的手上染上了一丝墨色,丹噬蓄势待发。
玉钩剑炁遍布小院,一道人影从阴影处被逼了出来,此人身材壮硕,两膀结实粗壮,腰间挂着一壶箭矢,后背背着一把强弓。
看着这个糙汉子的一身打扮,再结合历史和昨天和张骞的谈话,胡修吾一眼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你是?堂邑父!”
“正是,小人便是堂邑父。”
堂邑父有些狼狈的鞠躬行礼,他之前听见张骞说起胡修吾和陈朵的事情,今天想要试试他们的成色,没想到竟然被胡修吾发现了,还被人给硬生生的逼了出来,实在是有些灰头土脸。
甚至,让他想起了往日在牢中的一段心里阴影。
见胡修吾和这个人认识似乎不是敌人,陈朵将手上的丹噬散去,自顾自的继续着刚才的练习。
胡修吾收起折桂,散去满园的剑炁朝堂邑父问道:
“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堂邑父从腰间取下一个皮质圆筒递给胡修吾,草原的异人崇敬强者,所以他的态度变得十分的恭敬的说道:
“昨日张使君听说你们要去精绝国,所以今天托我为你带来一张西域堪舆图。”
胡修吾接过地图,心中觉得张骞倒是很够朋友,竟然能送给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珍贵的礼物。
要知道在古代绘制地图极为麻烦,需要打量的人手一步一步的测量,所以一张地图价值连城,描绘详尽的军事地图更是无价之宝。若有人偷盗,私绘地图可以以谋逆罪论处的。
若是大汉的地图张骞自然不会轻易的送给胡修吾,但是西域的地图嘛,那就无所谓了。
要是胡修吾能在西域捅出乱子出来,没准张骞还会在旁边为他添柴拱火。
大汉不需要强大的邻居,而现在西域中精绝国的势力越发强大,若是哪天让精绝一统西域,那大汉就多了一个对手。
堂邑父将地图递给胡修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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