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炁,得到这个符条也没有用,这我是送给堂邑父的,算是上午我惊吓到他的赔礼。”
惊吓到了堂邑父?赔礼?
虽然张骞知道这是胡修吾找的借口,却还是觉得有些无语。
一个还不到他年纪一半的小孩,一招就将他逼的手忙脚乱,还在晚上来给他赔礼,好像俩人的地位互换了一样,胡修吾才是那一个年纪后修行时间更长的那一方。
胡修吾的说法就像是一个大人打了一个熊孩子一顿,然后晚上过来给孩子家长赔礼道歉。
你确定你这不是在嘲讽堂邑父吗?
张骞无语的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还是直接给我吧,你这样讲我担心堂邑父受不了。我可就他这一个护卫。”
胡修吾听话的将封气长条放于桌子上,张骞将符条拿在手中细细的端详了一番。
他虽然没有练炁天赋,但他曾经侍奉在汉武帝身旁,见识过不少异人供奉的符文,欣赏符篆的眼光还是有的。
望着那绘制于锦缎上的符文,下笔流畅如龙飞凤舞,还兼具力道如铁画银钩。
无论是书法的角度,还是异人的角度,张骞的感觉胡修吾送他的符条的质量,都要远超于那些进供给汉武帝的符箓,令他忍不住赞叹道:
“令师的技艺真是令人赞叹,在符篆之道上令师可以称的上是宗师了,不过,这符文我从未见过,是他自创的吗?”
胡修吾顿了一下:“呀,对对对。”
张骞感慨道:“不亏是留侯的后人呀。”
忘了,单家的先祖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猫着呢,单家独门符篆·封气符自然也还没有被创出来,幸亏披上了留侯传人的名头,不然还不好解释了。
胡修吾在心中暗暗想道。
张骞将符条收好:“阿弟既然明天要离开,那我今日就不留你了,明天一早我会为你送行。”
“善。”
······
天刚蒙蒙亮,胡修吾和陈朵就已经收拾好东西,这是他和高故商量好的时间,白日里戈壁之上烈阳太毒,不利于出行,而傍晚时还有搭建营地,事情多。
所以唯有趁着清晨已有晨光,而天有不热的时候出行的效率才最高。
而高故领着商队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了他们了。
张骞早就和徐元晋讲好了,今天小石盘城特意为胡修吾和陈朵提前一个时辰打开城门,放他们出城。
胡修吾和陈朵仍然是那一幅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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