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修吾和陆瑾已经不见了踪影,周围的环境更是一片狼藉。
方圆百米好似被铁骑践踏过,草皮被掀翻,只剩下纵横交错的剑痕,和被雷击过的焦土,再也见不到一颗笔挺的老树,一块完整的青石,只有满地的断木碎石。
苑陶高呼:“沈冲,你还活着吗?”
一颗被雷电击断,断茬处已经变成木炭,还燃着火的断树,被人从下方顶开,沈冲如鼹鼠一样,从底下钻了出来。
沈冲脸上满是污渍,原本整洁的衬衣西裤已经肮脏不堪,但却无大碍:“还,还活着。”
苑陶吐了口水:“你还真是命大,小苏那家伙呢?”
沈冲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听见苑陶的询问,带着丝丝怨念,没好气的说道:“早跑了,那家伙一见陆瑾和胡修吾凑到了一起,就跑的远远的了。”
高宁说道:“小苏的纸人巫术,本来就不擅长正面应敌,跑也是应该的。”
苑陶心头忿忿不平,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呀!要不是那个胡修吾,这次我就能杀了陆瑾!”
沈冲有些犹豫:“我们祸水东引,不会给代掌门那边造成什么麻烦吧,我还挺想知道甲申之乱的秘密的。”
“无妨。”高宁双手合十,颂了句佛号,“我们已经尽力拖延时间了,剩下的就看吕良施主和代掌门的能力了。”
只是,和尚睁开久眯的眼睛,望着龙虎山道院的方向出神沉思。
刚刚,是有意的?还是少年天才的傲慢?
适才在局势还未明朗之前,胡修吾就撤回了陆瑾身上的兜率火,他这才能引诱陆瑾加重对田晋中的担忧之情,让他如此干脆的去驰援田晋中。
可那究竟是胡修吾的疏忽?还是他有意要放他们一马?
猜不透,猜不透。
苑陶从兜里掏出了对讲机:
“喂喂,陆瑾和胡修吾已经回援了。”
······
“···陆瑾和胡修吾已经回援了。”
龚庆手中的对讲机传来了夹杂着沙沙杂音的警告。
依靠在院墙上的龚庆,没有给对面回话,径直回到院子里,推开屋门,对着吕良大喊:
“陆瑾和胡修吾来了,没时间了,快走,田太师叔的记忆拿了多少是多少!”
吕良虽然贪玩,却也最是惜命,命没了可就玩不了了。
所以一听胡修吾要回来了,便直接干脆利落的收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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