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球心中不爽,他其实不喜欢把场面弄得这么肮脏,但是这种凶残的手段,可以激发他人心中的恐惧,提升般若能面扮演的怪谈的实力,加速恐惧灵光的形成。
当然,这些小手段是没办法刺激到,已经服下了狂鬼药的,已经犹如丧尸的比壑山忍者们。
这些手段,是用来应付在外圈的阴阳师和僧侣们。
比壑山不仅仅只有忍者,还有因理念相同而走到一起的阴阳师和僧侣,小流派的武士。
狂鬼药可以给下忍、中忍以及武士吃,可是依靠术数施展阴阳术的阴阳师,以及念动咒语共鸣天地元素,或以音波动摇敌人灵魂的僧侣,要保持理智。
使用狂鬼药,连指决和咒语都念不准了,难不成还要像忍者和武士一样,抄起符咒和木鱼,叫嚷着向王震球冲锋吗?
那不是白白送命到王震球手中。
可也因此,阴阳师和僧侣也是目前战场上,受到王震球最大影响的人,王震球从他们身上吸收到了足够的‘畏’,
足够维持妖怪外相,屠戮不断攻击上来的比壑山忍者。
虽然,王震球也被服下了狂鬼药的忍者击中过,可惜他们未能打破般若外相的防御。
王震球仍然占据着上风,服下狂鬼药似乎也没有扭转战局。
不过,王震球并未自满,因为他已经发现,那名比壑山上忍并没有继续驱赶催促手下人进攻,就连阴阳师和僧侣的队伍心态不稳,他都没有安抚。
只是静静的凝视王震球,让王震球感觉到不对劲。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机会。
“镰鼬!”
忽然,一个中忍大吼,脸鼓成了蛤蟆,吹出了一连串,犹如剑刃风暴的风刃连击。
片片风刀来得太急太猛,也太狠是在两名忍者和王震球短暂僵持之际,从忍者身后突袭而去。
先切碎了那两名忍者,然后才砍在了王震球身上,一时不慎,王震球只来得及双手交叉护住头颅和胸腔,将全身力量凝聚在身前,般若外相的长袖变硬变直,宛若飞龙的翼手,挡在身前合成门盾。
叮叮叮崩!
仓促而来的防御,还是没有完全防住狂暴的风刃,最后那几分风刃还是打破了王震球的防御,在他的手臂以及肩膀上,留下了血痕。
王震球放下手,以手掩脸,哀戚唱道:“孤独能走,恶不成形,难觅其处,有如林中之象。”
哀哀戚戚,怨恨丛生的唱词,如魔音灌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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