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家纯粹没把你放在眼中,才敢这样说。
张屠夫如何忍得了这等委屈,他一个屠夫,靠杀猪本领吃饭,不求任何人,受那股鸟气?
有事没事骂毕老头两句。
别说毕老头现在退休了,哪怕没退休,也奈何不得张屠夫。
人家张屠夫是远近闻名的杀猪匠,一身横肉,手底下有学杀猪的徒儿,当真天不怕地不怕。
毕老头越想越气,想他当年在单位,呼风唤雨,酒局上是无数人争相讨好的对象。
结果,拿个杀猪匠没一点办法。
后来毕老头忍无可忍,选择搬家,他手底下好几套房子,小洋房,大平层,全都有。
奈何那些地方全是市区里,隔壁噪音,楼上装修,毕老头倒是勉强能受,可他老伴受不了一点点噪音。
更何况,河坝的平房,他老伴住了好些年的房子,故土难离。
毕老头为了安静,最近在安城,搞了一套顶楼的房子,带个小花园,结果仍然有噪音,无奈之下,只得搬回禹州。
张叔抓住机会,痛打落水狗:“呦,又搬回来了,怎么不买别墅啊?”
他堵在人家门口骂街。
这时,屋里走出一位靓丽女子,大概二十五岁,女子盘靓条顺,前凸后翘,一头酒红色长发。
她叫毕悦,毕老头老来得女,宠的不得了了。
毕悦调笑:“我家那么有钱,我想住哪里住哪,你管的着吗?我爸妈就爱住平房怎么了?你急了吗?”
“一个杀猪的,你杀半辈子的猪,能在安城买一套房子吗?我就喜欢看你跳脚的样子!”
“哎呀!”她伸手扇扇鼻子,露出厌恶的表情,“你身上臭味隔这么远我都闻到了。”
说话间,她身后有两个年轻男人,抱起成箱的名酒,往屋里面送。
毕悦见到张屠夫怒了,她继续加把火:“你儿子考上一本又咋样呢?不还是老老实实打工,三五千一个月,哎呀,我根本不用上班,有花不完的钱。”
她那股子优越感,钱老师隔着十米嗅到了。
他叹了一口臭穷教书匠的酸气,“官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亦不走。健儿无粮百姓饥,谁遣朝朝入君口?”
张屠夫真的动怒了,额头青筋崩的如同盘蛇,极为可怖。
侮辱他可以,但不能侮辱他儿张如云。
望见张屠夫的狰狞面孔,毕悦往后退了一步,两个帮忙的男人,挡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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