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突然,又是一支穿甲箭射来,几乎跟刚才那一箭同时所发。
王诚心中再生警兆,但穿甲箭来得太快,快到他已经来不及反应,只能咬牙苦苦维持着念力屏障。
“昸!”
穿甲箭再次击中念力屏障,王诚脑子跟炸了一样,耳鼻当场出血。
念力屏障刹那间被破,王诚感觉胸口一痛,心脏像被重重砸了一下,紧随而来的是右臂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第二支穿甲箭赫然射穿了他的胳膊!
周围黑鹰军见他受了伤,全都一窝蜂地策马挥刀向他砍来。
“杀!!”
王诚不闪不避,一声怒吼,强劲的音波震得冲上来的黑鹰军七窍出血。
“砰砰砰!”
王诚左手拿着虎头湛金枪扫向周围马腿,就像刀切豆腐一般,马腿被轻易削断,马背上的人栽落在地。
他再次冲入黑鹰军中,虎头湛金枪或劈或扫,每一击都会带走一人。
鲜血喷溅的他满身都是,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浑身浴血,犹如从无间地狱走出来的修罗。
原本已经被他杀了几十人,这一会儿功夫又有二十来人死在他枪下。
对面的黑鹰军彻底怕了,哪怕王诚已经深受重创,依旧不敢靠近。
“回来!”
终于在听到一声命令后,这伙儿黑鹰军才敢退回去。
这也是王诚第一次听到黑鹰军中以人的口吻传递军令,之前传的军令一直都是暗中模仿黑鹰,或是其他动物。
因为这种独特的传令方式,他们在战场上机动性非常强,远比其他国家的骑兵灵活得多,大周的骑兵屡次在他们手上吃亏。
王诚没有趁机离去,他转过身,将虎头湛金枪杵在地上,看着一道身影从黑鹰军中骑马走出。
这是一名中年男人,留着八字胡,脸色黑里透红,耳朵两边挂着两条脏辫,手里拿着一柄硬弓,腰间悬着一口弯刀。
他两只眼睛无比犀利,真真像是一对鹰眼,能直视人的内心深处。
被他这么盯着,王诚的心跳都不自觉地加快,这种感觉就像被狙击步枪锁定了一样,无处遁形。
“又见面了!”
中年男人的声音厚重、沙哑,并带着浓浓的口音。
王诚不语,他认出了此人,正是那晚策划马场暴乱之人。
不仅如此,他还知道此人复姓拓跋,单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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