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满脸笑意的连连点头,只是回过头来,这阮中近也是微微皱眉。
“只是这宋穆遮遮掩掩的,唉,难道这案子,连我都难插手?”
这边的阮中近还在为了宋穆不肯分一杯羹耿耿于怀,那边的宋穆此刻则是甩开心中那些杂念,仔细的翻阅着面前的卷宗。
这是宋穆让大理寺官差收集而来的几乎所有经由马樾批示的案件文书,此番宋穆飞快查阅,却是为了从其中找到那马樾的关键。
便是这马樾背后的情形,究竟是如何。
对方在这刑部的职位上也当了不少年的官,其中必然也利用了便利,为私底下做了些事情。
如此一颗棋子,不可能从头到尾便只用了两次。
为了这一条简简单单的线索,宋穆几乎是废寝忘食,花了无数的功夫在其中寻找。
忽的,宋穆从这其中找到了一个情况。
这马樾,参与了数次刑部押解重犯入长安的事情,这些案件分布不均,但是有几次却是连续批示,从数个地方调集犯人。
谷涝
宋穆循着这些案子查阅了一番缘由,发现受审时日又极为不均,根本无须集中调集。
看到此处,宋穆脑中忽然有了一个结论。
这大批密集的犯人入长安,必然有所夹带,他又负责调集与验收这两个头尾环节。
宋穆立刻起身,此番想到了自己之前看到的一些关于马樾的卷宗,那上面似乎也有所相同记载。
可是待到宋穆回到刚刚的楼阁之中,看着那满地狼藉,却是十分不悦的叹了口气。
“果然是徒增麻烦。”
宋穆喃喃的说了一句,却也没下去寻找,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的卷宗,此刻宋穆心中倒是有了目标。
这当初押解的队伍,其中必然也有狱卒,这些东西,杜纤音或许知晓一些。
宋穆旋即便是转身,吩咐了几个官差一声,便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当初宋穆拜托杜纤音帮忙打探这些消息,就是想着她们对着三教九流至少多有了解,或许能有不一样的收获。
只是这事情已经过了许多年了,不知道是不是早有人代替马樾继续进行着这件事情,还是这条路已经被埋没干净了。
宋穆此刻朝着余音坊的方向而去。
杜牧诗宗在长安重新建立已经有些时日,但是毕竟此处长安,寸土寸金,杜氏诗宗不过是买下了两栋楼阁招收弟子,除此之外,余音坊依旧是其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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