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斯看着那满坑的尖锐物品,皱起了眉:“不对。”
胡桃侧目:“什么?”
“这下面,有血腥味。”
胡桃眼神一动,提起声音对老伯道:“你们挖了这坑,我们进不去了,你们不是也出不来?何苦因为我们弄这么大阵仗呢?”
老伯依旧不说话,他好像变成了一尊雕塑,只有呼吸时带动胸膛微微的起伏能证明他仍是一个活人。
胡桃败下阵来,妥协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们这就走,总可以了吧?亚尔斯,我们走吧。”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老伯仍然站在原地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好半天,他低低咕哝了一句话,迟钝的转过身子走了回去。
又过了十分钟,一道突出来的山壁后,一只红色的眼睛鬼鬼祟祟探出来,咕噜噜转了一圈。
亚尔斯走出掩体:“他已经走了。”
胡桃扒着山壁走出去,沟壑还挺深的,她左右看看,也没什么东西长度能够到下面去翻开土。
亚尔斯顺手从地上捡了颗大小合适的石头投掷下去,挑的是没有“暗器”的地方,石子落下去砸开一个小深坑,没发出什么动静。
胡桃仔细一看,脸色一变。
炸开的坑上半部分还和旁边的土壤是一样的黑褐色,下半部分却泛着浅浅的红,越往下,这红色越深。亚尔斯仔细闻了闻,迟疑道:“应该不是人类的血液。”
胡桃无声鼓掌:“鼻子不错嘛。地底的血跟他们肯定脱不开干系了……正面虽然突破不进去,但也不是无路可走嘛。”
少女和他对视着,笑得高深莫测。
穿过狭小的通路,在森林与群山环抱间,一个古老的黑白两色的祭坛缓缓显出一角,老伯的脚步越走越慢,姿势僵硬脚步虚浮,他走到祭坛边,僵直的停住。
十几个穿着不同样式的布条彩衣、戴着油彩面具的人看着他。祭坛附近的气氛寂静到诡异,连虫鸣都不曾出现。
老伯凝视着面前祭坛磨损的一角,沙哑道:“还有……两个时辰。”
他干枯的双手颤抖着举起,机械的激动着:“我们的祈求……”
剩下的人像是被输入了特定的指令,跟着他的动作四散包围着祭坛,彩色的布条随着动作舞动,连成一片翻涌的彩带。
“我们的……神明啊……”
……
亚尔斯反手扣住突出的岩壁,翻身上了一处石台,和一朵眼熟的小紫花撞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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