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我更习惯和大伙一起找点乐子。”
一个尖叫着的树人似乎找回了一些清醒,他双眼赤红着冲向了肖恩。
然而,肖恩连头都没有转动一下。
‘噗呲’。
一根树枝穿透了那个树人的胸腔,而树枝来自于他的同伴。
肖恩的手中依旧在收集着雾气,他慢慢走向了木荆棘。
“你们这个种族很有意思,天生就对我的幻术很敏锐,这说明你们生活的地方的确没太多欺骗?啧,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她天生就对能量异常敏锐。”
“而且,你们的各方面素质都要强过我们这儿的人……加上你们的特殊能力,怪不得帝国的精锐部队也会被你们打一个措手不及。”
肖恩走到木荆棘的面前慢慢蹲下,他像吃棉花糖一样在手中的能量球上咬了一块。
他笑起来:“不过,本质还是一样的,至少,我尝起来和别人都一样。”
“你是恶魔……”木荆棘死死地咬着牙。
肖恩微微皱眉:“你怎么骂人呢?”
他叹了口气:“好了,说说你们是哪儿来的,真是狂暴海的另一边?”
木荆棘死死地盯着他,最后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沃土本该就由她的子民享用,而非你们这群窃贼,当圣树的子民们彻底踩上这片大陆,你们就会付出应有的代价,谁都逃不过,你也一样。”
“谜语人没意思啊……”肖恩的吐槽戛然而止。
木荆棘瞪着大大的眼睛,他的身躯就像是飞速腐朽的枝干那样瓦解了。
一股可以感知到的巨大能力以温和的方式融入了脚下的土地。
“回馈?”肖恩没来得及阻止对方的自尽,准确来说,他的幻术都阻止不了对方瓦解的势头。
不仅是木荆棘,就连一旁昏迷倒地的木橡子,还有仅剩的一群正在厮杀的树人们,也以同样诡异的方式直接降解。
“你们这毁尸灭迹的手段这么方便?”肖恩嘀咕了一句。
他背对着的地方,那颗属于木孢子的头颅似乎也在降解,可若是走近了看,便可以注意到,那颗头颅是整颗都沉入到了地底之中。
很快,一切全都变成了‘沃土’。
肖恩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他摸了摸后脑勺,那里,一颗掩盖在皮肉之下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啧,真麻烦,怪不得帝国军吃了这么大的亏。”
望了眼黑鸽子内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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