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机票了,所以顾远已经过去了。”鲁学信笑呵呵将车辆泊在路旁,开始联系顾宝珠。
奶妈:【宝宝在干嘛呀~】
顾宝宝:【正准备睡觉,吃太多顿现在很困,不说了。】
奶妈:【好滴么么哒】
鲁学信瞥向一旁脑袋都要贴过来的顾平,一脸确信道:“肯定不在这里了,你还要上去确认一下吗?”
顾平收回脑袋,神情带有怨气,“既然你们互相不信任对方,为什么还要在一起,那样还不如让我过来。”
“我们只是太了解对方了,这叫臭味相投,这样玩得才会开心。”
两人沉默了片刻,鲁学信重新启动车子,开始调头。
“要不要送你回去继续插花,听顾远说你很喜欢插花,插花其实…是门很好的艺术,如果有多余的插花可以赠我一些,我有用。”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提插花,有点恶心。”
鲁学信连忙张了张嘴,有些紧张道:“那你不要吐车上啊,想吐的时候跟我说,让我停车就行。”
谁知道顾家人呕吐的习惯是不是家族遗传,真是有点害怕啊。
顾平翻了个白眼,随便打开音乐播放起来。
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静静流淌,窗外灿烈澄黄的色泽倒映在手边的玻璃酒杯之中,蜜糖般令人着迷。然而却只有极少人注意到外面的美景,众人皆在窃窃私语,交换着手头的信息资源。
裴泽戏谑地望向那边空掉的舞台一角,仿佛仍有人在那里念些古板无趣的主持词。
“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真是个合格的继承人。”他和身边人碰杯,意有所指地相视一笑,仿佛在眨眼间就完成了秘密的交换,彼此心照不宣。
崔护作为此次晚宴的主理人,只是露了个面便匆匆离开,搞得像是站台一样,令许多想要拉进下关系的客人分外失望。
基金会的两个代理负责人还是颇有特点的,一个阴险得像条毒蛇,一个骄傲得像只公鸡,一点为慈善背书的自觉都没有,搞得圈子内部的人十分无奈,就没有个正常的家伙来主事。
他们一边在议论江俨的身份复杂,背景禁不起考验,一边嘲讽崔护少爷怕是要赶着回家找妈妈诉苦,因为今天的演讲词实在是太长了。有两个都讨厌的则认为应该将两人的职位全部剔除才是,偶尔有人在说某人的好话,不过也诚恳地夹杂着不算中听的建议。
裴泽对这种情况十分适应,甚至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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