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刚解释,“哪儿是我不陪您呀,还不是您太忙了,一出关到处都是事儿等着您处理,衡阳仙府其余几位长老跟摆设一样,还得事事让您操心,这种情况下,孙儿哪儿好意思来耽搁您呢。”
“就你会说。”大长老听这番话很受用。
司马刚见祖父喜悦,借机说想下山去玩。
祖父声音严肃了两分,“想下山可以,但是不能如上次那般再闹出人命,听到没有?”
司马刚连连保证,“哎呀,祖父,您还不相信我吗,上次是个意外,那女子冲撞了我,我还没怎么出手教训她呢,她就嗝屁了,我实属冤枉呀,祖父。”
就因为司马刚上次下山闹出了人命,那女子的父母找到了衡阳仙府的山脚下,大哭大骂,引来了好多人,势必要讨个说法,大长老派人驱散了那对父母,但回头还是让人禁足了司马刚,暂时不得下山,先过一阵再说。
司马刚早就蹲不住了,衡阳仙府他待的够够的,就想去山下溜达。
大长老犹豫了会儿,开恩道:“行吧,记得带几个护卫。”又叮嘱了句,“莫要贪玩太久。”
司马刚立马跳了起来,捉着祖父的袍子撒娇,“我知道了,祖父,您真是太好了,比我父亲对我都好,刚儿最喜欢您了。”
大长老难得看着慈祥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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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破晓,东方慢慢露出了鱼肚白。
熟睡的容欢突然觉得她柔软的大床有点硌人,她蹙了蹙眉,然后翻了个身,接着抱她的“抱枕。”
今儿的抱枕挺舒服,不仅有股淡淡的海棠花香,而且还是温温的,迷迷糊糊她这么想,又陷入了熟睡。
谢凌一夜未睡,好看的眸子下一点青色,他低头看了看又自动滚动自己怀里的女人,顺了顺她柔软绵密的发,又继续睁着眼睛看屋顶。
她其实挺娇小的,褪去了华服,只有一袭薄薄的寝衣,这般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很小鸟依人。
容欢睡相不是多么好,也不是很老实,发癔症的在自己“抱枕”上来回呼啦了两下,很快就把“枕套”给扒拉松了……
谢凌:“……”
没了枕套的抱枕,容欢觉得更温暖,脸往上蹭了蹭,手也蹭蹭……
谢凌微微呼了一口气,想悄悄把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往上移一移。
可是还没触碰到大人的手,谢凌突然就不敢动了,震惊的看着怀里的人,身子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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