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来凉州的路上说过什么?”
文氏好笑的看向孟长青,“你也是打算来做个贪官的,不过这北山县实无可贪之处。
你让他给你帮忙,并不需要管他是什么人,他把你所托之事办成,那他就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是我想偏了。”孟长青认错的很干脆。
“去忙你的事吧,不论是对是错已然办过的事,追悔也无用。”文氏明白她,她自小就聪明。
可这样的人,往往更容易钻牛角尖,因为她始终相信自己是对的,对旁人的评判总是太过武断。
她势必要吃亏的。
万幸,这孩子不是固执的人,吃亏后总会改过来。
五月初,北山县的百姓种完了黄豆又种红薯。
耕田起垄,施肥栽种。
百姓们没有得闲之时。
孟长青的县衙养着一百多号人,这些人除去巡逻、值守的,其他人白天基本也要下地。
其中有些人多少是有些埋怨的。
原是投身军营的将士,如今却拉着犁走在地头,在这里种地跟在家种地有什么区别?
不光是现状没有在营地时好,之前跟着知县抵御燕军,所得赏赐也不比在军营时多。
所以费这番辛苦是为什么呢?
“校尉,您就体谅体谅我,看我手上这水泡,让我跟您去巡逻吧。”
孟长青刚进前衙,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躲在墙角后说话。
“你拿惯了刀的,还拿不动一把锄头?”这是张园的声音。
孟长青好听墙角,干脆放轻脚步,凑过去听听他们说的什么。
“拿刀和拿锄头不一样啊,我没从军前,在家都没干过多少农活。”那人说完后,孟长青听到铜板相撞的声音,“校尉,我是实在熬不住了。”
也不知张园有没有伸手接铜钱,只听他说:“你不去干,总是要有人去的。”
“是是,我知道。”接着又听到掏铜板的声音。
“行,我去跟孟大人说说,看能不能把你直接调过来。”
孟长青撑着墙,猜那人给了多少钱?
“您可一定要帮我说说好话……”
听着墙角后响起脚步声,孟长青几个大跨步溜了。
她在前面书房坐下没多久,果然张园就进来了。
“张校尉。”孟长青权当刚才的对话没听到,“有事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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