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说的一字不差。”
孟长青立刻问胡大夫,“可有改善病症的方法?”
“御医给出的药方和食补方法非常好,据脉案记录来看,宗老大人的病情已经在恢复当中。”
听到胡大夫这样说,宗孺闻凝重的面色并没有好转。
这点胡大夫也看出来,“不过,我另外有一套按摩的方法,能为宗老大人恢复病情增些助力。”
胡大夫说完后,进了内室要为宗孺闻按摩,又让服侍宗孺闻的小厮在旁边学着。
见胡大夫不在眼前,宗守卿将孟长青拉出了门,低声问:“胡大夫到京后,可私下见过什么人?”
孟长青直白反问:“您认为宗老大人的病,生的蹊跷?”
宗守卿说:“对你没什么不能说的事,我正是有此担心。”
孟长青说了这样一句话,“胡大夫虽然脾气古怪,但为人正直,不是畏惧强权、贪图钱财的人,他的家人也并没有陷入险境。”
宗守卿看向远处,“自父亲生病后,一直由府中大夫诊治,却不想两三天后病情越加严重,我疑心他医术不佳,又在城中请了好几位大夫,他们给出的诊断、开出的药方几乎一样。
我不放心,进宫求皇上,请了御医出诊。
御医开出的药也喝了有段日子了,始终不见好。”
“所以您想起了胡大夫?”孟长青说,“胡大夫不在京城,即便有什么阴谋,总要等到他露面,再派人与之接触,才能叫胡大夫归顺。
胡大夫是我护送来的,路途中没有接触过什么可疑的人。
难道您怀疑,我也要害师父?”
宗守卿立刻道:“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怀疑。我知道孟府信件寄送的时间,算着日子,你是日夜兼程赶路,才能在今天到宗府。
你对我父亲的敬意,绝无掺假。”
“那您怀疑是谁要对宗老大人下手?”孟长青问。
宗守卿摇头。
孟长青觉得他陷在自己编织的阴谋旋涡中,气道:“朝野上下,谁不知宗老大人的贤名,他官衔虽大,但手中并无实权,更是从不做谁的靠山,这样的人,谁会对他下手呢?”
宗守卿解释道:“我是担心父亲自己……”
孟长青诧异的看向宗守卿,十分不解的问:“您为何会有此担心啊?”
宗守卿不敢对上孟长青的目光,“你也知道,父子同时在朝,要么两人官位都不高,要么一高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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